中有幾人很是厲害,絕對是天極境的武道神話,我們要不要稟告學宮,讓學宮的長老為我們做主?”張少初道。
“自己的仇,當然是自己來報。”張若塵道。
張少初看了看那幾位受了重傷的軍士,又看向張若塵,道:“可是就憑我們幾人,即便返回王城,也不可能殺得了張天圭。”
張若塵輕輕的拍了拍張少初的肩膀,道:“四哥,你和那幾位軍士都已經受傷,就留下來療傷吧!報仇的事……交給我就行。”
說完這話,張若塵便滿懷心事,向王城的方向行去,心情說不出的沉重。
張少初追在後面,叫道:“九弟,你等等我,就算報仇,也要算我一份。而且,你若殺死張天圭,就要揹負弒兄的惡名。你的前途遠大,千萬不要這麼做,這種揹負罵名的事,讓我來做……讓我來做……”
張若塵頭也不回,一路向前,看似走得緩慢,可是卻一步十丈,張少初根本追不上。
沒過多久,張若塵就消失在朦朧的夜色之中,只留下一道筆直而堅挺的背影。
次日的早晨,張若塵終於來到王城的城下,抬起頭,向著那高聳的城牆看了一眼。
昨夜的寒霧,溼透了他的鞋子和長袍,就連那一柄斷劍上面都蒙上了一層白色的冰霜。
“塵爺,已經到了城下,你怎麼還是不說一句話?”鍋鍋露出一個圓胖的大臉,攔到張若塵的面前,十分不解的問道。
張若塵一言不發,眼中佈滿了血絲,提著一柄劍,繼續向著城門走去。
“什麼人?”
守城的軍士,遠遠就看見提劍而來的張若塵,立即衝了出去,將張若塵圍在了中央。
“不想死,就給我滾。”
張若塵披散著長髮,沒有停下腳步,只是聲音冰冷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