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調查了,就算裴恆要把惠慶帝殺了——等等。
這個不行,殺人犯法,蕭文星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。
此時的蕭文星並不知道這些,他正在裴恆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之後,就閉上眼睛,在腦子裡跟那些黑體方塊字做鬥爭,試圖從裡面找出郭達康通敵叛國的線索。
你別說,還真讓他找著了。
既然是以裴恆為主角寫的小說,他想做的事兒自然能做成。
在原著的後期有提到,裴恆的手下在出任務的時候,偶然發現了郭達康養在外面的外室和孩子,並從他們的住所搜出了郭達康通敵叛國的證據。
證據在哪裡已經知道了,但是跟不知道也沒有什麼區別。
蕭文星翻遍整個原著,上面根本就沒有寫郭達康養外室和孩子的詳細地址。
只有一個很模糊的青磚巷子,而整個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青磚瓦房,隨便一個巷子就是青磚巷。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城
頭疼啊,難不成要他派人去一家一家的找嗎?
可是他才剛用找寶物的藉口,讓人搜過一次遍了呀,還不是什麼都沒發現。
原著說是裴恆的手下找到,那說不定還是得靠他,只是現在原本的故事線早就被不知道偏哪兒去了。
蕭文星還真有些擔心,那名手下還能不能遇到郭達康的養的外室和私。
不能幹坐著等事情的發展了,還是需要引導。
蕭文星剛做下決定,就一腳踩進了熱水裡:「嘶,好燙。」
裴恆的聲音從屏風外傳了進來:「藥浴就是需要熱一些才能有效果,王爺且忍一忍。」
蕭文星昨天沒能泡上藥浴,今天早上醒來之後裴恆說什麼也要讓他泡一次。
剛吃完早飯,就讓人準備了蕭文星面前這一大浴桶的冒著熱氣的棕色藥水。
蕭文星把腳拿出來,剛剛放進水裡的那部分面板都已經被泡紅了。
聽了裴恆的話,蕭文星又用腳伸進去試了試,感覺還行,雖然有些熱,但不至於把他燙死。
於是他一咬牙直接跨了進去,一邊抽著涼氣,一邊試探著往下坐。
完全坐進水裡之後更是一動都不敢動,動一下就感覺好燙。
泡了一會兒之後,水溫降了一點,他也就適應,正準備舒舒服服的靠到浴桶上,就感覺身體裡像有蟲子在爬一樣,特別癢。
蕭文星用力搓了搓,還是癢,沒忍住高聲詢問屏風外的裴恆:「這裡面都加了些什麼呀?感覺有點不對勁啊!」
「都是些通經活血的藥,」裴恆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,白玉修長的手指按在蕭文星的肩膀上:「有些癢實屬正常。」
蕭文星咬牙,這哪是有些啊,這人分明就是知道這藥浴泡著不好受,故意進來按著不讓他起來的。
蕭文星抓住裴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張嘴就要咬一口,起勢很猛,可最後落在手上的力道幾乎沒有,連點牙印都沒留下。
咬完,蕭文星又在剛剛咬過的地方親了親,語氣寵溺又無奈:「就知道折騰我。」
裴恆面色微紅,覺得這裡面的溫度確實是高了些,他把手收回,乾巴巴的解釋道:「這方子泡著雖然難受了些,但是可以快速舒緩習武之後的身體痠痛,以前大哥習武之後都會泡,不會有問題的。」
說完他就要出去,蕭文星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輕易的走了?
一把抓著他的手腕,將人拉回,裴恆未曾料到他有這番動作,驚慌之下只能靠抓住桶沿才穩住身形。
蕭文星笑著對他的道:「我自然知道,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,我身上難受,你就在這裡陪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