嬤嬤收好酒杯,退下之前又說了一句:「老奴就在外面候著,兩位主子有事儘管吩咐。」
蕭文星一聽就明白,今天他們兩個要是不做出點什麼,是輕易過不去了。
蕭文星目送嬤嬤走出去,關好門,正準備找裴恆商量一下,結果一轉頭,就看見他雙眼迷濛,眼神已經失去了焦距。
蕭文星:「……」
忘記這人是個一杯倒了。
0107隻是分解了酒裡催情的部分,酒還是酒。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城
蕭文星也不期望能跟醉鬼商量出什麼來,很是無奈的伸手去幫裴恆解開衣服。
裴恆並沒有阻止,迷茫的眼中帶著疑惑,偏頭問道:「你為什麼要解我衣服?」
一杯酒而已,裴恆自認腦子還很清醒,只是身體醉了而已。
這人醉了什麼樣,皇宮宴會那晚蕭文星就已經知道了,很從容的回了一句:「脫衣服睡覺。」
裴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確實已經黑了,於是點點頭,乖乖配合蕭文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。
脫得只剩裡衣後,蕭文星一咬牙將他褻褲也脫了下來,好在上衣夠長,將將能擋住羞羞的地方。
忽略掉內心一丟丟的失望,蕭文星鬆了一口氣,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再放下床幔,一回頭,裴恆已經躺到了床上,背對著他縮成一團,還傳出細細的啜泣聲。
蕭文星心中一緊趕緊把人翻過來對著自己,居然看到裴恆捂著嘴巴,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,這下蕭文星都有些慌了,連聲問道:「怎麼了?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」
聽到這段帶著關切心疼的話,裴恆的眼淚越發止不住了。
但是蕭文星問他怎麼了,他又堅決捂著嘴巴不說話。
蕭文星只能把人摟在懷裡,一下一下的安撫著,腦子裡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什麼。
這人該不會是一喝酒就會哭吧?
感覺懷裡的人慢慢平靜了下來,蕭文星微微拉開了一點距離,看到裴恆閉著眼睛一副睡著了的樣子,可是快速顫動的睫毛表示,這人分明在裝睡。
蕭文星問:「聽得到我說話嗎?」
沒有回應。
「再不說話我就要親你了。」
剛剛丟過人的裴恆將裝睡進行到底,卻感覺一股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,溫柔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唇上,彷彿下一刻就要親了上來。
裴恆噌了一下睜開了眼睛,對上了蕭文星似笑非笑的眼睛。
「不裝了?」
裴恆縮了縮脖子,也只能點頭。
「聽得懂我說話嗎?」
繼續點頭。
「會叫·床嗎?」
點、點不下去了,裴恆充滿警惕的看著他,微微後仰拉開了距離:「不會。」
原本清淡的聲音,因為剛剛哭過的原因,帶了一點鼻音,軟軟糯糯的讓人想欺負。
蕭文星露出一抹壞笑:「不會沒關係,我教你。」
說完一個翻身壓到了他身上。
宮裡的嬤嬤就在外面候著,要是不弄出點動靜出來,這事過不去。
裴恆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,反應過來立刻伸手去推,不過他一個自小體弱的貴公子,那裡是最近勤奮習武的蕭文星的對手。
一番掙扎沒有把人推開就算了,還被壓製得越發緊。
相比於裴恆的竭力掙扎,蕭文星十分遊刃有餘,一隻手就將裴恆雙手牽制住,僅靠身體重量就將他壓製得動彈不得。
「唔,」裴恆有點喘不過來氣了:「放開我。」
窒息、掙扎再加上酒精的作用,原本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