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鼻子,怪不好意思的。
“昭王遺孤?不是就在這行署之中嗎?這是昭王的孫兒了,也能算是遺孤了吧。”馮擷英笑著說道。
“當然,他的父親是昭王遺孤,他這個做孫子的,當然也是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睜著眼睛說瞎話,誰不會?
至於周堅的親爹究竟何許人也,管他呢。
在何苒眼中,那就是一個嫖客而已,這種人,不配有姓名。
“那空了大師呢?他是那女子的什麼人?”
何苒記得曾聽懷壽寺的女尼說過,空了大師是在三十年前,也就是靜華寺燒燬十幾年後來的,來了就發願要重建寺院,沒人知道他是從哪裡出家,又是從哪裡來的。
“空了大師曾是一名遊俠,無意中救下那女子,他察覺到那女子身份非同小可,原是不想管的,可是見那女子無處可去,便將她送到五臺山,以為寺院之中,或可成為那女子的棲身之所,那女子會出現在靜華寺附近,是他把那女子送過去的。
原本想送那女子去有女尼的懷壽寺,可女子體弱,走到那裡便走不動了,他沒有多想,便將女子留下獨自走了。
後來的事,你都知道了。”馮擷英苦笑。
何苒明白了:“所以,空了大師和那女子有感情糾葛,當年的空了大師救下那女子之後,便被那女子纏上了,他發現女子身份有異,不想與之糾纏,便將她送到五臺山,那女子肯定不願意,還想跟著他,所以他在靜華寺附近,留下女子自己走了?”
馮擷英一怔:“你為何會這樣想?”
天理良心,他責怪過空了大師,後來又原諒了空了大師,可卻從未懷疑過空了大師與那女子有感情糾葛,這何苒,為何會想到這上面?
可是仔細一想,好像還真有可能。
“那女子懷的如果真是昭王骨肉,那她肯定是沒有名分的,這樣的女子,往往缺乏獨立生活的勇氣和能力,所以當她遇到仗義助人的遊俠,便如菟絲花般纏了上去,可她忘了,那人是個無拘無束愛自由的遊俠兒,所以她不但被送到了五臺山,還被狠心拋棄。”
何苒幽幽嘆了口氣:“所以空了大師是來五臺山贖罪的?”
馮擷英點頭:“是。”
何苒看向周家堡所在的方向,馮擷英住在靜華寺的事,她能知道,鐘意當然也能知道,偏偏馮擷英的身份舉足輕重,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見面。
可是這一面,真的價值一座城嗎?
何苒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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