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後孃賣過來的,我還聽到後孃對牙子說,把我賣得越遠越好。”
何明月摸摸她的小腦袋,問道:“你是哪裡人,叫什麼名字,幾歲了?”
“我叫明明,今年十歲了,我是金城人,姐姐你呢,你叫什麼名字,哪裡人?”小姑娘說道。
何明月怔了怔,明明?
“我叫月月,真巧,我有個姐姐也叫明明,我是豫地人,不過我爹在西安做生意,我也跟著來了西安。”
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,像是看到了親人:“真的嗎?姐姐有個姐姐也叫明明?我的名字是我娘給取的,她說她過得太苦了,她想讓我過得亮堂堂的,所以她就給我取名叫明明”
說到這裡,小姑娘眼裡的光亮沒有了,她低下頭:“可我卻被賣到這裡來了”
何明月伸出手臂把明明攬進懷裡:“別怕,只要活著就有希望,總有一天,咱們都能過上亮堂堂的日子。”
旁邊一個女子冷哼一聲:“你說得好聽,咱們還能不能活到明天晚上還不一定呢,誰知道咱們當中,誰是第一個喂蛇的。”
聽她這麼說,女子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。
何明月看她一眼,見那女子二十三四歲,五官柔媚,眼角眉梢帶著幾分風塵之氣,一看就是在風月場裡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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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明月懶得理她,淡淡說道:“反正我不會被送去喂蛇,至於你,那就不好說了。”
那女子惡狠狠地瞪著她:“你說什麼?你再說一遍!”
何明月:“耳朵不好使就割下來,炒吧炒吧也是一盤菜。”
那女子霍的一下站了起來,擼袖子就來撕扯何明月的頭髮,坐在她旁邊的另一個女子連忙拽住她:“喜鵲,算了算了,別和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村姑一般見識。”
何明月:說好的大家都是來當奴隸的,怎麼還分是不是村姑呢?
這邊的動靜引起了男人們的注意,一名大漢衝著這邊吼道:“臭娘們,吵什麼吵,再吵老子就把你們宰了喂鷹!”
何明月認出這名大漢,就是昨天和她過招的那人,在路上時,她聽別人叫他吳四爺。
那個叫喜鵲的女子瞪了何明月一眼,低聲罵道:“這次就放過你,下次再敢惹老孃,看老孃不扒了你的皮。”
何明月拍拍胸口,可嚇死老孃了。
女子們重又安靜下來,營地裡只能聽到男人們的說笑聲。
明明湊到何明月耳邊,小聲說道:“月月姐,喜鵲不是被人牙子賣到這裡來的,她說她和畫眉以前都是侍候大王的。”
何明月明白了,原來這兩個都是被黑魔王玩膩了,打發到長蛇營的。
沒錯,明明叫到的蛇,並不是把她們去喂蛇,而是長蛇營,她們此行的目的地,便是長蛇營。
何少林打聽到黑魔王要送一批女子到長蛇營,長蛇營的營主便是武東明的次子武駒。
武駒把蕭皇后搶回去做了壓寨夫人,黑魔王不但沒有處罰他,相反,還送去金銀珠寶以及大漠裡珍貴的菜蔬和水果,而蕭皇后討厭胡女和韃子女人,於是武駒便請求黑魔王採辦漢女送到長蛇營伺候蕭皇后。
何少林的團隊中沒有女子,況且,何明月覺得,沒有人會比她更合適。
因此,何明月“順利”被抓了進來,她沒有掩飾自己有武功的事實,她手上的繭子根本瞞不過行家的眼睛,能獨自一人在大漠裡活下來的女子,若是沒有武功才更讓人懷疑。
昨天的那個男人是神鷹營營主樑非凡,此人是黑魔王邢大山的親信,以前邢大山還是張掖總兵時,梁非凡便是他的副將,二人親如兄弟,一起造反,一起做馬匪,直到現在,神鷹營仍然是黑魔王邢大山的親衛營,黑魔王邢大山在哪裡,梁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