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卻忘記了很多事,也忘記了小時候的心願。
這時,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落在了他的頭上,接著,他便聽到一個賤賤的聲音:“好久沒見你,你哪裡浪去了?”
鐘意皺眉:“從我頭上下來。”
小八果然離開了他的頭頂,落到欄杆上,一雙黑豆似的眼睛不屑地打量他:“看把你能的,我脾氣好是裝的,我暴躁起來不要你的命。”
鐘意忽然有了一個主意:“小八......”
“叫八不叫爺,太監沒有爹!”
鐘意......它只是一隻鳥。
“八爺,你喜歡貓嗎?”
小八啊的一聲尖叫,飛起老高,衝著鐘意大叫:“來人呀,這裡有個傻叉!”
何苒一出來,便聽到了小八的喊聲,她笑著搖搖頭,走到鐘意身邊,說道:“不好意思,小八擾到你了。”
鐘意忙道:“無妨,一隻鳥而已。”
小八:“刀不鋒利馬太瘦,我還不想和你鬥。”
這時,壽眉等人已經在院子裡擺上了宵夜,何苒請鐘意落座,木玲則被流霞幾個拉去小聚了。
何苒笑著對鐘意說道:“這些日子辛苦了,初到桂地,有沒有水土不服?”
鐘意搖頭:“我還好,但是有幾個兄弟起了疹子。”
何苒問道:“那邊有瘴氣,應該提前找人給你們制些去瘴的藥丸帶上的,是我疏忽了。”
鐘意忙道:“這不是大當家的疏忽,是我低估了那邊的情況,再說,咱們這邊帶去的藥丸,到了那邊不一定就能派上用場,好在這次去的錦衣衛和鷹隊的人,個個身強體壯,雖然有些水土不服,可也沒有大礙。”
何苒又詳細問了那邊的情況,剛剛鐘意只是粗粗講了一些,現在便把自己所看所聽的東西全都講給何苒知道。
得知儂六娘身上的母蠱可以解除,何苒鬆了口氣。
能解就好,她還擔心要把王豪養到壽終正寢呢。
這時,鐘意說道:“周滄嶽的勢頭很猛,依我看,即使咱們沒有救出儂六娘,王豪也長久不了,不出兩年,周滄嶽就會打到桂地。”
何苒眸光閃閃:“哦?他現在這麼厲害了?”
鐘意點點頭:“回來的路上,我派人去打聽了虎威軍的情況,他們不但在和朝廷軍對抗,同時也在剿匪。
那邊和北方不同,那邊的土匪以蠻人居多,打起仗來,不但有竹槍長矛,還會用毒,周滄嶽手下有個將軍中了賊匪的毒,折了一千多人。”
何苒蹙眉,發生過這樣的事嗎?
周滄嶽沒有和她說過。
細細想來,周滄嶽的信裡除了偶爾倒倒苦水以外,其他時候都是報喜不報憂。
“現在呢,這支土匪還沒有被剿滅?”何苒問道。
鐘意搖搖頭:“不是,那支土匪已經剿了,周滄嶽親自帶人剿滅的。匪人在對戰的時候用了毒,周滄嶽雖然早有準備,但那下毒的手法太過刁鑽,他還是招了道,雖然及時請來了苗家的巫醫給他診治,可是他還是昏迷了整整七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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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苒:“這是什麼時候的事?”
鐘意說道:“就是不久之前吧,這是我們回來的路上聽說的,不過周滄嶽已經傷愈了。”
晚上,送走鐘意,何苒連夜給周滄嶽寫了一封信,原想給他送些藥物的,可是轉念一想,周滄嶽是中毒,她手上也沒有日常用來解毒的常備藥。
想到這裡,何苒便想起儂六娘讓木玲給她送來的那件禮物。
那是蠱。
木玲告訴她,這隻蠱名喚金歸,不是龜,而是歸,歸來的歸。
因為這蠱不是用一次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