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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臉色不好,怎麼了?”慕容定伸手去碰她臉,清漪下意識一躲,她反應過來,咬住下唇,“沒甚麼。”
她只想打發他快點走,平常也就算了,現在她真的沒有那個精力來應付他。
慕容定眉梢一揚,察覺到她的不耐煩。
“你嫌我?”
“沒有,將軍多心了。”清漪說話都有氣無力。
慕容定聽她這麼一說,到外頭拍手讓人進來,清漪坐在床上聽到外間的動靜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,過了好會,慕容定身上只著內袍,兩隻褲腿捲起來,一副洗漱過後的模樣。
“將軍,今日我身體不適……不能……”清漪一看這架勢,不禁覺得厭煩。
“不要你如何,”慕容定直接掀開被子坐進來,“我也還沒到這地步呢。”
清漪聽他這麼說,差點沒笑出來,這傢伙倒是把他自個想的挺好,還沒到那個地步。當初是誰不顧她渾身上下狼狽不堪,上來就強佔的?
慕容定一入被子,他炙熱的體溫過來,讓她鬆了口氣。這男人天生就是個小火爐,不管多冷的天,他身上都暖意融融的。不像她,入冬之後不拿著爐子暖著就會冰冷。
“嘶……你都躺著這麼久了,怎麼還是冰冷的?”慕容定不怕冷,躺進去都嘶了口氣,這被子裡頭還真的沒有半分熱氣。他想起進來的時候,蘭芝說的那話,“你受涼了?”
清漪躺下沒有吭聲,她烏黑柔順的頭髮滑落在她背後。慕容定捏起一縷把玩了一下,她生了一頭好頭髮,烏黑柔順,他拿在手裡感覺青絲如同縷縷絲線,纏繞在指尖不放。
慕容定鬆開手裡的髮絲,將她抱入懷裡,清漪不愛讓他抱著,不過他此刻勉強能當個人形暖被爐用,她輕輕掙扎了一下也沒有再動了。慕容定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從背後傳來,融入她冰冷的肌膚裡,將寒意從身體中驅趕出去。
過了好會,慕容定聽懷裡的小女子終於舒服的舒出口氣,知道她是緩過來了。都說女人最為畏寒,他以前聽後只是鼻子裡哼哼,自小他和母親韓氏並不經常見面,後來大點直接去了六鎮,六鎮的女人沒幾個嬌弱的,拿著把刀就能和男人一樣,騎馬射箭樣樣在行。他還見過段家的那個女兒,張弓就把天上的鷹給射了個對穿。
如今遇上了懷裡的這個,才明白女子身體嬌弱不是說說,他隨意伸手在她身上捏捏,白皙的肌膚上就能浮出紅腫的痕跡來,好幾日才能消的下去,稍微用點力,她就能疼的直哎哎。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了個麻煩。
懷裡的“麻煩”這會貪念他身上的暖意,輕輕在他懷裡動了動,他倒吸了口氣。
清漪頓時僵住,知道這傢伙不知道哪處敏感的地方又被碰著了,僵硬著身體不敢動。這傢伙血氣方剛,上回不過是看他一眼,就惹得他獸性大發,這次兩個人肌膚相貼,一不小心,他就熱血衝腦什麼都記不得了。
慕容定還沒禽獸到不顧她還在月事裡就要把她給吃下肚子的地步,他緩緩吸氣,好歹把那股衝動給壓了下去,兩人僵硬著身子,誰也不敢亂動。過了好會,慕容定拍拍她的手臂,“好了好了,沒事。”
清漪立即彈出他的懷抱,老實躺平。現在被子已經被他給烘暖了,蓋著要比之前溫暖許多。就是腳還需要好會才能熱起來,但她是真的不敢再“勞煩”他了。
“這段時間家裡的事都託付給你了。”慕容定雙眼盯著帳子頂道。
清漪心裡一驚,“怎麼?夫人不是回來了麼?一切事務可以盡情交付給夫人。”她現在在慕容定這裡名分不定,不是妻也不是妾,她自己也完全沒想過要從慕容定這裡要個什麼名分。名分這玩意兒,對現在的她來說就是個束縛,有名分她將來就算是走了,也沒人包括慕容定自己在內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