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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漪小兔幾袖手旁觀:寶貝再重點!
世子
明衍眼瞧著馬上就要到長安, 清漪看著慕容定癱在床上,到了晚上夜深人靜只剩下夫妻兩個,慕容定才能從床上坐起來活動活動筋骨。躺在床上舒服,可是要一動不動躺上一個白日, 任憑誰都會渾身痠痛。
“明衍就要來了。”清漪屏退左右, 這會夜已經深了, 她看著慢慢坐起來的慕容定。今天整個白日韓氏在這裡照料,慕容諧雖然不能守在這裡, 但時常派人過來詢問。不管是慕容定還是她,都累的夠嗆。
慕容定坐在柔軟的褥子上, 呲牙咧嘴的活動手腳, 躺的太久,坐著都覺得累,活動了一下手腳,從床上下來跳了好幾次, 渾身氣血才暢通了些。
“明衍是個修道之人,按理來說不應該摻和這些事,不過都進來了, 也由不得他。他應該也是個聰明人, 不會不知道該怎麼做。”他說著揉了揉胸口, “寧寧, 這幾天,能不能別要阿梨過來了,這小丫頭也不知道吃甚麼了, 生的那麼沉。坐在我胸口上,都喘不過氣。”
清漪聽到他這話似真似假的抱怨,忍不住想笑,阿梨是她叫人抱過來的。阿梨每次來看到慕容定,二話不說直接坐他胸口上,有時候還會拽住慕容定頭髮,要他起來陪自己玩騎馬馬,基本上鬧一頓之後,慕容定披頭散髮,渾身狼狽。
“阿梨年歲小,見不到你到時候又要哭鬧。”清漪說著,眉梢一揚,“罷了,比起阿梨,還是幾日後的事更加重要,”清漪嘆了口氣,“你說明衍是個聰明人,他的確是個聰明人,但要是個直腸子呢?”
清漪說著頓了頓,“還是叫人過去和他說聲吧。”
慕容定正站在那裡,雙臂向後擴張,好活動活動手腳,聽到清漪這麼說,回過頭來一笑,“你不怕他把事捅出去?”
“捅出去?”清漪回首一笑,“那就賭一賭。”
慕容定面上笑沉寂下來,他坐到清漪身邊,“這可不是能拿來賭的。”
說著他眉頭微皺,指尖摩挲著案邊。
開始只是想要慕容延和賀拔盛不好過,但是到了現在頗有幾分騎虎難下之感,要是被慕容諧知道,他也不太確定慕容諧會置之一笑,而是雷霆大怒。他仔細想過,總覺得後面或許更有可能一些。
“古來成大事者,看似運籌帷幄,決勝千里之外,可那都是別人看到的。你難道還不知道,有時候其實就是在賭麼?誰又有一定的把握,說能成的?”
慕容定沉默下來,他靠在床上,“這幾日我聽說六拔和賀拔盛都來了?”
“來了好幾次了,我叫人把他們擋在門外。阿家放話說,不叫他們進來。說不準他們再給你下毒一回。”清漪說著,頓了頓,“多虧了阿家。”
韓氏行事沒有忌諱,甚至慕容延和賀拔盛還要忌諱她。此令一下,省了清漪不少的麻煩。要是她的話,還真的很難把大伯子給轟出門去。
慕容定想起了白日被韓氏灌下肚子的那幾碗苦澀的湯藥,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藥都是開的大補的藥,喝下去不但沒有任何壞處,還能補身體。可是再好,他也不喜歡喝。
慕容定嘴一撇,“那男人那裡沒訊息?”
“你難道還不知道?丞相那裡派人過來探望,一日要稟告好幾次。”清漪手臂依靠在憑几上,看向慕容定的目光似笑非笑,“這難道還不好?”
“他就沒有懲戒誰?”慕容定繼續問,眼睛盯緊了清漪。清漪給自己還有慕容定倒了羊奶,她端起羊奶慢慢喝,“懲戒,這沒憑沒據的要懲戒誰?誰也沒有說你是中毒,就算丞相要懲戒,拿甚麼懲戒?又不是鄉野村夫打架。堂堂一個衛將軍,要治罪,也還有板上釘釘的罪名,還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