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然朱某偷襲尚且難傷其分毫,能做的我都做了。」
朱彪強忍劇痛,面上汗珠如黃豆滾落,大聲說道,對著的似乎也不是項央,而是隱藏在暗處之人。
此時朱彪距離項央已經相隔十幾米,轉而看著項央,搖頭絕望道。
「項公子見諒,朱某家有妻兒老小,飛魚幫有幫規,罪不及妻兒,頂多拿我一人問罪。然而邪笙谷沒有這個規矩,若是違逆了他們的意思,我死事小,連累家小卻是萬萬不能,所以對不住了。」
朱彪此話道盡心酸,一入江湖,身不由己,如果可能,他也不願意和項央這等強者英豪為難,但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。
項央也霎時間明白了朱彪的難處,邪笙谷是用朱彪的妻兒老小來威脅他,這樣的威脅,比任何酷烈刑罰都要來的有效。
只要不是心如蛇蠍,堅如鐵石,不近人情之輩,都要受到這樣那樣的約束,親人正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條,自古至今,無不如此。
朱彪自己死,他能接受,但若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受苦受難,這不能接受,尤其是一些人對於子嗣後代極為看重,重逾自己的性命。
飛魚幫也好,驚霄盟的萬天成也罷,都懂得江湖規矩,也有幫規條令束縛,就算得知了朱彪的所作所為,要對他報復,也僅僅是對他一個人,於家人並無損傷,所以他一早也做好了犧牲自己成全家人的準備。
至於邪笙谷,那裡的人都是一群亡命之徒,什麼事情都做的出,可不會在乎什麼江湖規矩,他們的作為就是無法無天,沒有規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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