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看你的資質不錯,未來說不定還是霍府主的女婿,想要結一份善緣。」
項央這話也不能說錯,畢竟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的內功心法,自有獨到之處,如果孫培生真的肯拿銅像功交換,是隻賺不虧的。
踉踉蹌蹌的離去,看著孫培生頗為糾結的心裡,擰成一團的五官,項央心裡毫無波瀾。
他又不是冤大頭,或者給人送功夫的金手指老爺爺,絕不可能在對方一點東西都不付出的情況下,就將一門堪稱上乘的內功傳授出去,那不是心胸寬廣,而是愚蠢。
另一邊,孫培生回到馬車中躺著,眼神呆滯,心裡慌慌亂亂,以往師傅教他的靜心方法一點也不起作用。
葛崇在收他為徒弟時已經言明,這銅像功乃是他這一脈武學之根本,決不可外傳,他也是發了毒誓的,違背後將死無葬身之地。
原本他也是一點也沒有透露銅像功的想法,只是現在他的武功已經陷入瓶頸,如果單單靠時間水磨,那不知多少年才能更進一步。
「師傅待我恩重如山,本不該違背師訓。
不過項央所言也不無道理,我現在修煉的內氣功夫太過淺薄,難有大成就,就算外出打拼,功夫不硬,何時能做到讓霍府主承認的地步?
而且項央武功之高,師傅也未必是他的敵手,他要銅像功,應該也只是想要觸類旁通,增強底蘊見識。
最關鍵的是,師傅也是多年未有突破,如果我將那門降龍伏象功交給師傅,想必他也是很高興的,不會怪罪於我。」
孫培生最開始想的是葛崇的教導,隨後心思越來越歪,當然,也沒有什麼欺師滅祖的想法,只是想著自己得到內功,再獻給師傅,應該也會被原諒。
身為一個武者,數年沒有突破,這種苦惱他是深有體會的,何況葛崇那樣的高手?
天平漸漸向著一方傾斜,孫培生的眼睛越來越亮,最後下定決心。
晚間,眾人都在休息,孫培生繞過巡守的武士,獨自一人進入項央的營帳。
進去後發現,項央不知何時準備了筆墨紙硯,此時端坐在案板後,已經在默寫著什麼。
孫培生餘光瞥見一兩句,卻是行氣運功的口訣,而且仔細品讀,越發覺得高深。
「我就知道你會來,先坐,等我默完這部降龍伏象功再和你細說。」
項央頭也不抬,揮毫之間,一連串的小字印滿了整張白紙,接著又拿著一張繼續寫著。
孫培生壓下心裡的喜悅,悄無聲息的觀看項央寫字,筆劃工整,撇捺彎勾彷彿刀子一樣,凌厲中帶著鋒芒,隱隱有些心驚。
「師傅曾言,有些人練武功進了骨子裡,一通百通,日常生活中都可見端倪。這項央字跡好看再其次,莫不是已經武功入骨入心,字裡行間也有著本身的武學造詣在其中?」
孫培生又喜又驚的情況沒有維持多久,項央就吐氣收筆,將身邊一摞寫滿心法的紙張遞給孫培生。
「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,銅像功沒有失去,還多了一門上乘內功心法,這筆買賣你賺大了。」
孫培生感激的看了眼項央,粗手粗腳的將這些收到懷裡,也不廢話,將他所修習的銅像功緩緩道出。
這銅像功倒也不算是多麼複雜,乃是半防守半攻擊的橫練武學。
武學要旨是修成銅身,即是將頭部,四肢,腹背幾處練成如精銅一般堅硬的程度,同時可增加力量,對於進攻有很大加成。
這是第一層境界,若是修煉到高深境地,也就是他師傅那種,還能在體內修成一股堅韌的勁力,配合銅皮的防護,更加給力。
聽到孫培生將這心法從頭到尾的說出,項央隱隱有些失望,這種橫練武學針對性太強,並不是他希冀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