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今夜你來找我,也是想用這兩件事來要挾我?
他口氣不小,要我雷家的全部家產,你呢?要多少?」
閔莊倒吸一口涼氣,段晨這些事都沒和她說過,他知道段晨貪婪,卻想不到提出這種條件。
這胃口也真是夠大了,別說雷傑下面還有妹妹弟弟,光說雷虎還活著,就不可能成功。
「家產?錢財我不稀罕,段晨是我的男人,我們早有生死兩相隨的誓言,既然你承認段晨是你殺的,就拿命來填吧。」
項央透過拱形石洞看向裡面的情形,閔莊手中短劍出鞘,劍光如水,水流化為遊動飛舞的鳥雀襲向雷傑。
劍風蕩漾,甚至項央都感覺臉頰一陣被風刃刮過的錯覺,一出手就是全力,看來閔莊鐵了心要殺雷傑。
這一劍氣勢極強,乃是閔莊含恨而出,少了飛雀劍法的縹緲靈動,威力卻猶有過之,至少項央感覺比起當日較技施展時多了數分凌厲。
雷虎身姿雄武,高大壯碩,不過身手極為靈敏,腳下踏過數步暗含規律的步伐,避過鋒芒最盛的一劍。
而後大手一伸,切入劍光中,啪的一聲清亮響聲,拍在劍刃一側,勁力噴薄後,閔莊直接被打的倒退幾步。
短劍無事,但持劍右手顫動,素白的手背隱隱有血色滲出,更是臉色發白,嘴唇緊咬,雙目滿是震驚。
「你的武功?不可能的,你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武功?」
白日閔莊雖聽吳大菸袋說過雷虎的來歷,不過沒有太在意,一些江湖散修組成什麼巴山七雄,簡直笑掉人的大牙,能有什麼能耐?
要知道她雖然被白雀庵逐出師門,但到底曾經是其中的弟子,眼界絕對不差。
退一步來說,就算雷虎的武功真的極為強橫,也不代表雷傑也有這般高明的武功,畢竟兩者相差太遠,多出二十多年的內功火候。
「為什麼不可能。一個男人,不能人道,這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,只怕你是體會不了的。
我想想,那年我才七歲,和小卓現在是同樣的年紀,父親開始教我練氣練掌,不過內功修行兇險,父親又是野路子出身,根本不懂那麼多的隱秘禁忌。
結果練功太急,外加我所修行的內功極為燥進,腎脈有損,從此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。
你當我父親為什麼要請你們來教小卓武功?我已經廢了,父親也老了,雷家只剩他能傳承子嗣,哪怕不能修行家傳武功,也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。
而我就不同了,不能人道,我就潛心練功,處理莊務,倒也算是有些進境,你們中除了吳大菸袋,只怕沒人是我的對手。」
聽到雷傑的話,項央心裡一陣惡寒,內功修行的確兇險,經脈運轉,內氣吐納心法,稍有差池可能就是走火入魔的後果,練功練死人的也不在少數。
尤其是經脈之說,與體內五臟六腑息息相關,項央已經打通的足少陰腎經萬一有損,就是雷傑一樣的下場。
而且就如雷傑所說,內功屬性千差萬別,項央練就的全真內功乃是道家正宗,綿延滋潤身體,雖然在鬥戰之道極為乏力,但養生調理身體,卻很是不錯。
雷傑練就的內功應該走的是陽火一脈,就如九陽神功那種,爆裂陽剛,結果威力雖然宏大,但沒能得到準確的指導,未傷人,先傷己,造成悲劇。
「看來今後練功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,我可不想走火入魔,最後成了項公公,然後去練繡花,嘶,想想都可怕。不過這個雷傑倒是很正常,也沒像東方不敗那樣,喜歡塗脂抹粉,甚至喜歡男人,難道那門極為厲害的武功還能改變人的心性?」
太監,雖然少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,但還是男人,至少心理上是男人,如歷史上一些太監,還會有意識的與女人對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