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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隱之知道這個比什麼都高興,他笑的牙豁子都出來了,連連點頭,“嗯!”
“還有在沙場上,要聽從調令,不要傻乎乎的衝在前頭,逞匹夫之勇。”清漪不放心的叮囑。
楊隱之笑了,“這個我知道的,我還有殺父之仇,怎麼可以喪命了?”
仇恨讓人夜不能寐,咬牙切齒,可是有時候也是個好東西,鞭撻著人不斷的往上爬。
“阿叔恐怕是不會和我們有太多的交道了。”清漪突然道,“我這幾日派人去他府邸上送禮,都被擋了回來。”
楊隱之臉上的笑淡了下去,“阿叔心情高傲,自然受不了,不過這也沒辦法,如果我入朝又能做甚麼?光是熬資歷,就不知道要多久。到時候段賊都已經壽終正寢了,我還半步接近不得。”
“十二郎,別把自己壓的太死。”清漪沉吟了下,心疼又無奈的道。
楊隱之別過臉去,沒有說話。
楊隱之別的地方都好說話,唯獨在報仇一事上,將自己壓的很緊,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退路給封死。清漪看著心疼又不知道自己能為他做些什麼。
她到底還是希望楊隱之像這個年紀的少年人一樣,不要有太多負擔,可是就連這個也是奢望。
“姐姐,不要擔心,我有分寸的。”楊隱之笑。笑容乾淨,看的清漪無奈的點頭。
送走楊隱之,清漪坐在床上,“看到十二郎這樣,我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擔心。”蘭芝給她收拾矮几,聽到她這麼說,不禁輕聲道,“十二郎君長大了,這是好事呀。六娘子應當高興才是。”
清漪笑了聲。
晚間慕容定回來,精神煥發,清漪一腳將他的行裝準備的差不多了。慕容定不是什麼嬌貴的人,也不會自己出去打仗還要專門的庖廚伺候,清漪給他準備的最多的就是刀槊還有各類的傷藥,還有足夠換洗的衣服。
這些東西都是慕容定用的上的。
“今日十二郎來過了?”慕容定問。
“嗯,來過了。他看上去黑了不少,也不知道練武練的多累。”清漪給他換衣服,輕聲說道。
慕容定不放在心上,“在那個地方,要是安逸,那就慘了。”
“嗯,”清漪輕輕應了聲,她想起什麼,取來護身符給他戴在脖子上,她去寺廟燒香祈福,給弟弟求的時候,隨手就給慕容定也求了個,慕容定看著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,眉梢一揚,抱住她的腰,咬著她的耳朵,“怎麼,你心裡真的有我了?”
他這會身上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內袍,滾燙的體溫熱烘烘的,讓她受不了。清漪雙手抵住他的胸口,“給你戴著就行了,問這麼多幹甚麼!”
慕容定愣了愣,湊近了問,“你害羞了?”
“……”清漪對這傢伙的自戀程度已經快要五體投地了,“是是是,我害羞了!”
慕容定大笑,抱住她就滾在了床上,他毫不客氣的用胸膛壓著她的胸脯,“這會你逃不掉,我也不讓你逃,上回你說疼,我沒動你,這次你可不能躲了。我都要走了,你還不讓我碰,說不過去!”
清漪氣息不穩,也知道這會在也沒有理由再拒絕他。抵在他胸口的手也放了下來,他笑的眯起了眼,曖昧又危險。他低首吻住她的唇,將她原本壓在自己胸口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,親密無間。
“你別怕,我輕點。”慕容定脫去她的衣裳,吻過她的脖頸,她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,鎖骨凹陷處,嫵媚盡顯。
她如同一隻折翼了的鴻鵠,輾轉起伏間,所有的防禦還有心防都被逼著一一卸下。在他面前展露出最柔軟的姿態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睜開汗溼的眼,茫然的看著身上的男人,他喘著粗氣,低頭吻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