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渾身上下所有的血似乎一個往上衝,一個往下衝。他只顧著一展雄風,第一回結束的非常快,清漪躺在那裡笑的渾身直顫,激的慕容定又嗷的一下撲了上去。
他急著在嬌妻面前用事實證明,自己並沒有“不行”。將以前心裡想好的花樣一股腦和倒豆子似得,全部施展出來,清漪嬌喘連連,情熱之中仍然不忘說幾句撩撥的話,好叫他越發賣力。
過了好會,室內的蜜蠟都已經快要燒了一半,慕容定才往她身邊骨碌一躺。他喘息了好會,轉過頭去看嬌妻,清漪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,白嫩肌膚在暗黃色的燭光下也散發著盈潤的光澤。她展開臂膀,優雅頎長的脖頸輕輕的向左右擺動了下,稍稍伸展了下筋骨。
她經過這段時間的精心調養,再加上年輕,耗損的元氣被養回來大半。清漪察覺到慕容定的目光在她脖頸還有胸脯上流連,盈盈眼波一抬,看的慕容定骨頭都酥了一半。
不過方才他已經把力氣給用了個精光,這會再也沒有多少多餘的精力了。慕容定憋著口氣,拍手叫外頭的人送熱水到淨房裡頭去。然後轉過頭不敢看清漪,撈起一件袍子,萬分憋屈的跑去洗澡了。
清漪待慕容定走之後,在床上笑的直打跌。直到蘭芝帶人過來給她清理了,她才爬起來。
兩人都洗完澡,再次躺到床上,清漪趴在他胸口上,慕容定心虛萬分,眼睛都不敢看她,只敢盯著床榻邊的帳子,“寧寧,算了吧?”
清漪一愣,而後明白他這話下指的到底是什麼,頓時臉頰滾燙,平添幾分嬌美,她修的圓潤平整的指甲不輕不重的戳在他胸膛上,他胸口上都是腱子肉,肌肉線條起伏。可能在外頭受的風吹雨打,肌膚都沒有以前白了。
“我才不是要你使勁呢。”清漪嬌嗔的瞪他一眼,“我是想要問你,之前你到底怎麼回事?”
慕容定滿臉僵硬,他轉過腦袋去,想要不說。結果那隻纖纖素手直接從胸膛上一路滑下,到了要害位置上。
清漪笑的純真無害,“說呀。”
慕容定渾身上下頓時打了個哆嗦,那地方被人攥住,連動也不敢動了。只好眨著一雙眼睛,只是從流轉的眼波里流露出幾分求饒。
“說罷,前段日子你到底怎麼了?”清漪湊近了,雙眼眯起來。
慕容定滿臉漲的通紅,他想要轉過頭,結果額頭被清漪抵住了。
慕容定左右熬不過,清漪手上弄些小把戲,他惡狠狠咬牙,伸手抓住她的肩膀狠狠咬了她嘴唇幾下,“告訴你就是!我就是怕你再生孩子!上回蠻奴那次,差點要了你的命,我是真怕了。要是生孩子叫你這樣難受,那還不如別懷上。”
清漪整個都被他壓在下面,過了好會,她才反應過來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麼。他喘著粗氣,雙目血紅,看來之前被她“摧殘”的不輕。
清漪心底下彌出一股暖流,她伸出胳膊輕輕環住他的脖頸,輕輕的,柔柔的,似乎要將自己的柔情全部都用在他的身上。她的柔情似乎纏繞在他身上,慕容定身上的僵硬被這柔情沁透,漸漸的軟了下來。
清漪抱住他,心疼又感動,“傻子,我還以為怎麼了,原來你竟然是為了這個?”
“……”慕容定沒有說話,他散開的黑髮落到她的身上,居高臨下看了她半晌,他垂下頭來,頭顱埋在她的肩窩裡,“我光是想想那天,就忍不住一陣後怕。寧寧,我是再也不想來一回了。”
清漪許久無話,她伸手抱住他,過了許久,她才道,“傻子,真是個傻子。”
今夜屋內的蜜蠟點了許久才滅。
慕容定外頭打了一仗回來,朝廷會讓他暫時在家裡休息那麼一兩天,才繼續進宮上朝。慕容定高高興興在家裡和清漪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