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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從頭到尾,清湄都是拿著團扇遮臉,仔細看,還能看到這新婦的手在微微顫抖。也不知道是不是手舉的太久酸的,還是心理有鬼在害怕。
慕容定說完,抱住清漪大笑,笑完之後,輕輕蹭蹭她,“怎麼樣?心裡舒爽了?”
清漪目瞪口呆,沒想到慕容定到了人面前還能鬧出這麼一出來,她胳膊肘輕輕捅了捅他的肚子,“你也不怕得罪人?”
“我又沒明說,別人想甚麼我是管不住,再說了,賀拔盛那個小子可不是心胸寬廣的人,疑神疑鬼的,夠他受得了。”慕容定嗤笑。頭都貼在她臉頰上,要獎賞。
清漪伸手推他的臉,慕容定含住她的手指,舌尖在之間上舔舔。柔軟舌尖在指尖上滑過,激起細細的電流順著手指在經脈竄過。
清漪咬住下唇,一言不發,雙眼瞪著慕容定。慕容定見她不說話,得寸進尺,雙臂緊緊抱住她,下巴都抵在她胸口上。似有若無的蹭著,“寧寧,多少該給點賞吧?”
男人低沉的話語是上好的迷情藥,清漪氣息有些不穩,最後喪氣的任他埋胸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慕容大尾巴狼尾巴毛甩甩:喲,兄弟你不知道吧,你頭上有點綠哦~!
大尾巴狼甲:……我擦
慕容大尾巴狼一回身,壓住清漪小兔幾:兔幾給點獎賞,給點獎賞~!給條兔腿~!
清漪小兔幾兔爪拍在狼頭上:滾蛋!
問答
慕容定那話說出去, 回頭就丟在腦後,鬼都想不起來了,清漪也沒放在心上。日子照過,該吃吃該喝喝。
過了兩三月, 各地秋收, 太守刺史們將倉庫餘糧公務開支等上報朝廷, 朝廷派下專人核對。
這個冬日就在平安無事中度過了。
來年東邊和西面偶有摩擦,但都是不成氣候的小打小鬧。
長安灞水楊柳依依, 婀娜多姿,引來五陵少年和仕女停足, 那些年華正好, 嬌豔可人的女郎們站在岸邊自然成一道亮麗的風景。
今日楊隱之被李濤他們帶了出來,楊隱之和李濤乙哈等人在慕容定手下共事過幾年,現在雖然幾人不再像以前一樣,鞍前馬後跟在慕容定身後, 都有了自己的事業。但是多年聚首,情誼還在,何況李濤見楊隱之年歲漸長, 還沒有家室, 不顧楊隱之的反對, 李濤和乙哈一群人, 直接把楊隱之的馬給逗到灞水這邊了。
楊隱之滿臉通紅,急的額頭熱汗直冒,“我都說了, 我現在想要專心公務,真的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!”
“別害臊!大家都是兄弟,還用著害羞!”
“男人年歲到了就想女人,有甚麼好扭扭捏捏的!以前大家睡在一塊,早上起來,誰不是豎著的,還不知道啊!”
李濤和乙哈幾個人坐在馬背上,哈哈大笑,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歡暢。
楊隱之坐在馬上,在那裡留也不是走也不是,臉長得通紅,離他不遠的李濤抬頭一看,都能看到他通紅的耳朵。
“去吧,去吧!別說什麼現在專心公務,不想談私事。公事重要,私事也是一樣的重要!外頭就算是窮家郎都能娶到老婆,你這麼一個楊家郎,到現在還光著,你不臉紅啊!”
“我……”楊隱之張嘴要反駁,李濤一臉‘我懂的’伸手示意他安靜,“大家都是兄弟,別說不幫你,這邊都是女郎!就憑著你這張臉,勾也能勾到一個了,要是你不行,那就真抓瞎了!”
李濤說著馳馬過來,和乙哈兩人一前一後斷了楊隱之的去路,一臉的霸道不講理,只准他前進,不準後退。
這作風和慕容定真是像了十足十,楊隱之一臉頭疼的望著這兩個紅光滿面的前同僚,他往後看了一眼,乙哈立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