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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定得她這句話,笑的更為開心,轉頭來看慕容諧,“阿叔,寧寧都這麼說了,我哪裡會不知道呢。”
慕容諧嘿了一聲,手指點點他。
慕容延在旁喝悶酒,也不管朱娥一雙眼睛盯著慕容定看,過了好會,慕容延開口,“阿爺,我也想去軍中。”
賀樓氏一聽,立刻臉色鐵青,“胡說八道個甚麼?你才娶妻沒有多久,就鬧著要到軍營裡頭去,你當那裡是隨便來去的地方?”
慕容延眉頭一皺,他這會也不顧了。如果說以前對娶了段秀之女,段秀會提拔自己此事還抱有幻想的話。段朱娥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,將他這種幻想給破了個乾淨,段朱娥沒有將他放在眼裡,城陽公主也是一樣。
既然如此,不如靠自己,哪怕就算真的戰死沙場,也是榮譽。
“起來,你起來,我不準!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,你要是走了,阿孃要怎麼辦!”賀樓氏說著大哭起來。
韓氏在一旁看著,露出頗為頭痛的表情,揉了揉太陽穴。
慕容諧沒有搭理賀樓氏,“六拔,你的心,阿爺知道了。”說罷,就讓慕容延回座位上去。
酒宴依然繼續,賀樓氏哭哭啼啼,慕容諧嫌棄她哭聲太大,叫侍女攙扶她先走。賀樓氏一走,場面又熱鬧起來。
慕容定喝了一壺酒,過了會覺得小腹有些漲,和清漪打了個招呼,出去了。
解決完之後,他出來見到朱娥站在過道上。慕容定直接走了過去,朱娥見著他要這麼走掉,立刻拉住他。
“你就不能和我說說話嗎!”朱娥急切道。
“……”慕容定滿臉冷漠直接從她手中把自己的袖子抽開。
朱娥見他真的如此絕情,一路小跑著追了上去,“你的事,我到時候和阿爺說說,阿爺一定會封你做個甚麼的,你等等我,你等等我呀。”
慕容定猛地轉過背來,“我的事你少管,你做的事,你也心中有數!”
朱娥如遭雷擊,呆立在那裡動也不動。她做過的事那麼多,他說的到底是哪件啊?
慕容定返回酒宴中,和慕容諧把酒言歡。偶爾回過頭來看看坐在身邊的清漪。
他眉眼含笑,眼波流蕩,清漪見著他無故賣弄風情,心下越發忐忑,不知道他要幹些什麼。
晚宴之後,慕容諧留慕容定一家在家裡住下。慕容定晚上和清漪一個屋子,他進了房門,抱住她親了好幾口,“你受的那些苦,我給你找補回來!”
清漪一聽,腦子裡浮現出那個侍女猙獰著臉要把她推下去的場景。她當時服了五石散,要是落入那池熱水裡頭,不但會死,而且會死的格外的痛苦。
服用五石散的人,渾身發熱,靠不得熱物,一旦靠近,如同烈火烤身。她若是真掉進去,恐怕感覺就是和被火活活燒一樣。
她眼中有一抹狠厲閃過,主動摟住慕容定的脖頸,“真的?”
慕容定點點她的鼻子,“我騙你作甚!你就等著好訊息好了。”
清漪咬住下唇點頭。
上回在芳華園的那事,她做不到原諒,原諒什麼啊,城陽公主母女恐怕正後悔沒下手狠點弄死她呢。她們出手在先,就別怪她動手在後。
慕容定摟住她的腰,嘿嘿怪笑了幾聲,她這會身體還在恢復,也不好乾什麼的。他迷濛著眼,“我為你做這些,打算給我什麼好處?”
清漪俯下頭來,吻住了他的唇。
她氣息芳香,嘴唇裡還帶著絲絲的甜。慕容定沉醉其中,不可自拔。
“你喜歡我嗎?”清漪聽到他問。
清漪遲疑了下,她舔了舔他的嘴角,繼續往下,他一把掐住她的腰,幾乎將她整個人都託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