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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氣的幾天都吃不下飯,這會恐怕也不會怎麼願意管清湄的事。
清涴沉默下來,不說話了。王氏之前和她抱怨,說對這個侄女好,那是把好心用在狗身上,不求她回報,至少也不要惹麻煩。清湄倒好,只顧著自己逍遙快活,留下一堆的爛攤子叫人給她收拾。
“哎……”清涴嘆息了一聲。
“自己選的人,沒人逼她,她自個要貼上去的。這會哭著都得走完。要是她自個說也就罷了,她要是不說,我們也別管。”清漪說著扣住清涴的手,慢慢往回走。
元穆一來,哀樂大作。到處都是哀哀慼戚的絲竹聲。
客人們輪番上前上香,元穆在一旁答禮。一切井然有序。如果忽視掉元穆那幾乎沒有半點哀慼的臉的話,這場喪事辦的還真是不錯。
眾人皆知元穆和王妃關係不睦,尤其元穆頭上那頂若隱若現的綠帽子,他在王妃的葬禮上沒有半點哀慼,也都能理解。
清漪和清涴在後面給王妃上了一炷香。兩個人都是有孩子的母親,對生孩子時候的危險深有體會,現在見到王妃因為難產沒了,有些難受。
“潁川王也太過了,雖然王妃……但是好歹逝者為大。”清涴和清漪感嘆兩句。
清漪擺了擺手,示意她不要多說,“夫妻的私事,外人說不明白。”
清涴點了點頭。
兩人正說著,朱娥走過來,朱娥見到清漪怔了怔,嘴邊勾起一抹笑,“說起來,弟妹當年還和潁川王有婚約呢。如今看起來,當年幸好是被六藏搶去了,要不然躺著的人恐怕就是你了。”
“你!”清涴怒視朱娥。
這會四周的人不是很多,朱娥也懶得裝樣了,這麼些日子來她壓抑自己壓抑的夠痛苦了,見到清漪哪裡還會再壓制自己的脾氣?
清漪一把抓住清涴的手臂搖搖頭,她轉頭看向她,“逝者為大,還請鉅鹿公夫人放尊重些。要是在這裡出了甚麼事,我倒是沒甚麼,恐怕回頭鉅鹿公那裡不好交代。”
清漪把慕容延抬出來,見到朱娥眼底閃過一絲恐懼。
朱娥見著面前兩女攜手離開,有好事者看到方才一幕,礙於不能過來,卻頻頻注目。朱娥察覺到那些目光,一口惡氣出不去。
她掉轉過頭來,見著個年輕婦人站在不遠處,那婦人生的豐滿,胸臀滿滿的,但又有一把好腰。凹凸有致,朱娥看到那婦人笑笑,走過去,“楊夫人。”
清湄飛快的垂下眼來,她對朱娥甚是恭謹的曲了曲膝蓋。
朱娥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喪事繁瑣而又煩人,慕容定呆的不耐煩,過了一會隨意找個理由帶上清漪走了,半點都不想多呆。
慕容定是個大醋罈子,以前元穆的事就能讓他喝上好幾壺醋,清漪和他一塊回去,免得他又想東想西。
長安裡頭的人還墊著腳看元穆的熱鬧,還沒反應過來,一封軍報送到宮中。東邊又打過來了。
慕容諧這次直接派賀拔盛領軍抵禦敵軍。
賀拔盛領兵前往,過了兩三月,捷報傳來,之前因為上洛之戰,洛陽落入敵手。賀拔盛領兵把洛陽給搶了回來。
訊息傳回,人人都對這位從東邊來的將軍刮目相看。賀拔盛得勝,當初舉薦他的慕容延,也跟著面上有光。
他有光了,慕容定不高興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慕容大尾巴狼按住小狼:小子,你終於犯在本狼手裡了!看本狼不抽死你!
小狼眼淚汪汪望著清漪小兔幾:麻麻,我錯了……粑粑要打死我……
清漪小兔幾一眼橫過去:嗯哼?
慕容大尾巴狼松爪:沒啥。
吐血
清漪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