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洆看向探子,&ldo;說。&rdo;
探子:&ldo;回王上,大姜那邊來了新訊息,大姜的軍馬已經行至江源關,不過卻沒有再往陶陽城走,反而在江源關口安營紮寨。&rdo;
&ldo;在江源關安營紮寨了?&rdo;
越洆皺起眉頭,按照線人提前來的訊息,大姜的軍馬確實該行至江源關,只是他卻沒想到,這大姜軍不快點進軍陶陽,反而在那地形險峻之處紮寨了?
越織心也皺起了眉頭,&ldo;可有什麼說法?&rdo;
探子又道:&ldo;屬下回來時,看到大姜的人進了旁邊山林,應當是去尋什麼,偷聽到幾個士兵說起,好像是要去找失蹤了的大姜國主。&rdo;
越洆一臉難以理解的神情,不懂這大姜國的將軍怎麼在這麼關鍵時候,要去找什麼國主,可是越織心卻微微點頭,之前還存在的疑慮也蕩然無存。
她道:&ldo;百里捻應該是真的失蹤了,青蕤的人告知大姜是羌晥暗害,恐怕大姜的將軍還有幾分疑慮,這才一邊出兵羌晥,一邊在江源關搜尋。&rdo;
越織心自然不知道,她向來多思多慮,而這一回還真是想多了,這不過是百里捻利用她的多疑,而施的障眼法而已。
見越織心胸有成竹,越洆更是信心百倍,他從一個附屬國少主,到如今帶著西昭崛起,角逐天下,其中豪情壯志自是不用多言,他只盼著早點攻下陶陽城,將羌晥趕回蒼玉山,坐擁天下!
想到此時,越洆有些迫不及待,他看向越織心,&ldo;長姐,我們什麼時候進軍陶陽城?&rdo;
越織心:&ldo;現在還不是時候,我們要再等一等,瞪大姜的軍馬抵達陶陽城,先和羌晥打起來,我們再出兵,必定能拿下陶陽城。&rdo;
&ldo;可是我們要等多久呢?&rdo;越洆急不可耐。
越織心抬起頭,看向北方,&ldo;等大姜的軍馬出動。&rdo;
&ldo;那要是大姜的軍馬一直駐紮在江源關,那我們還要一直等下去不成?&rdo;越洆想也不想便急切地問著,可他這一問還真是把越織心問住了。
越織心的眸子深了兩分,&ldo;一定要等下去,現在賽戩必然也知道我們出兵,若不能先讓大姜軍拖住他的眼,我們貿然出兵,一定也會吃苦頭。&rdo;
&ldo;我們有陶陽城的防守圖,即便不等著他們打起來,也是能先攻下陶陽城的!&rdo;
聽聞如此急切的話,越織心轉頭看向越洆,&ldo;王上,越是到了此時,越要耐著性子。&rdo;
越洆咬著嘴唇,他是真的耐不住,等這一天他等了太久,從被南明鉗制的附屬國少主,再到被賽戩一而再再而三侮辱,他是真的隱忍不住。可是越洆張了張嘴,還是沒能說出什麼逆越織心的話,只是心中卻恨不得立刻出兵。
越洆心道:&ldo;再等兩日,要是大姜的軍馬還停在江源關,我就不等了,先殺進陶陽城,將三番四次羞辱我的賽戩,殺了雪恨!&rdo;
……
此時,賽戩呢?
陶陽城,高鳴臺。
被多方&ldo;惦記&rdo;的賽戩,已經回到了高鳴臺,此刻賽戩的臉鐵青著,從未有過的難看神情。賽戩不是愛發火的人,更不會在大臣面前發火,可是這一次,他抓著案上的茶杯,狠狠地砸在了地上。瓷器破碎的聲音格外的尖銳,大殿內所有人噤若寒蟬,沒人敢出聲。
暴怒的賽戩,讓所有人內心顫抖。
見遲遲沒有人開口,大庶長柳竟先開了口,他抿著嘴唇,看向賽戩,&ldo;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