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瞪大了雙眼。
他非常清楚的感覺到，好像有什麼東西穿過了自己的胸膛。
他低頭看去，看到了樹枝的前端。
低頭的一瞬間，勁草也絞了過來。
抬頭看向勁草，他一臉的苦澀。
“遊戲結束了！”
這個時候，高牧的聲音又再次從他的耳邊響起。
“原來這個世界上，有這麼讓人討厭的聲音！”
這是他死之前，最後的想法。
除夕死了。
節氣最頂尖的三個殺手之一的除夕，死在了高牧的手中。
高牧和節氣的血債，又多了一條。
擊殺掉除夕之後，高牧便順手驅散了勁草。
驅散了勁草之後，高牧又將目光看向了中秋和清明。
在雷電和劍氣的攻擊下，兩人依舊在苦苦支撐。
可高牧看的出來，他們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。
“你們自己選擇，誰先死？”
高牧笑容滿面的看向他們。
誰先死重要嗎？
這一點都不重要。
高牧之所以問他們誰先死，就是想嚇唬他們。
從他們的表情和眼神來看，高牧好像是成功了。
“算了。”高牧也懶得再在這裡浪費時間。
他笑著搖了搖頭，先朝中秋的方向走去。
別看他面帶微笑的笑著。
可是在中秋和清明的眼中，面帶微笑的高牧，比惡魔還要恐怖。
“怎麼辦？”中秋問清明。
清明雙眼幽冷的搖頭：“沒辦法！我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，我們現在唯一能祈禱的，就是高牧能直接殺了我們，而不虐待我們。”
“沒想到啊，我竟有一天會落到如此地步！”中秋知道，清明說的就是事實。
節氣兩大頂尖高手淪落到如此地步，確實也挺讓人惋惜的。
“遺言說完了？”
高牧的步伐依舊輕緩。
“來吧，殺了我們吧！”
“給我們一個痛快的！”
從兩人的雙眼和表情中，高牧已經看出，他們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。
“我說高巡察使，你這麼欺負人。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！”
就在高牧準備要擊殺兩人的時候，不遠處突然有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。
聽到這個聲音，高牧的表情微微的一變。
他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望去。
只見一個老嫗正朝著這邊走來。
老嫗身材岣嶁，步履緩步。
她的右手拄著一根龍頭杖。
身上更是穿著一身猶如壽衣一般的衣服。
“曲老，您怎麼來了？”
“曲老，救命啊！”
除夕和中秋看到老嫗，滿臉驚喜。
“曲老？”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，高牧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。“你是曲婉茹？”
曲老聽到高牧喊出他的名字，竟突然挺住了腳步。
“小傢伙，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。”曲婉茹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的難聽。
聽到她的聲音，高牧竟感覺自己渾身刺撓。
“沒想到，你還活著。”
對於曲婉茹活著這件事，高牧簡直就是不敢相信。
曲婉茹此人輩分極大。
按照輩分來算了話，就算是葉傾仙見到她，也要喊一聲奶奶。
在武者的世界中，傳言她已經死了。
可現在看來，傳言終究只是傳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