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,從立場上而言,都不可能害他們,為身體著想亦是最合適的理由。
真正戳著霍以驍心的,是溫宴的擔憂。
為何忽然間就醒了?
夢裡的溫宴醒了,夢裡的他還存在嗎?
若還有那個他,從外地返京,在這個家裡看到的又是什麼?
是一睡不醒的溫宴,還是消失不見的溫宴,亦或是,母子皆亡……
無論哪一種,都是他不願意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