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李德一心挑撥離間,死到臨頭恐都不會忘了這一點。
那些胡說八道,還是不聽為好,免得留在心裡,一日兩日恐無妨,日子久了,起起伏伏之時,那些挑撥的話語冒出來,折磨的是她自己。
她只要知道,霍以驍與朱桓險些墜馬之事無關,這就夠了。
等問出結果了,便是冤有頭、債有主。
偏殿裡,李德跪在地上,一言不發。
吳公公冷眼看著他:“伺候殿下也有十年多了吧?殿下苛責你了?”
“小的……”李德吞了口唾沫,“殿下待小的極好,小的也是用心伺候殿下,這回出事,小的亦是心神難安……”
“行了,”吳公公打斷了李德的話,“少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,你在圍場喂黎草吃了什麼?”
李德縮了縮脖子:“就是馬草啊,圍場那兒給備的,吃喝全是他們備的。”
“推得倒是乾淨,”吳公公冷笑,“那為何黎草吃了發瘋,竹青的馬卻無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