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若有什麼心思,幾位殿下就先不放過他。
也就只有溫宴,會把霍以驍當香餑餑。”
嬤嬤順著皖陽郡主的話,道:“聽說,溫宴把四公子迷住了呢,霍太妃為了順四公子的心意,又是給溫宴請太醫,又是給貓封官。”
“這有什麼奇怪的,”皖陽郡主樂不可支,“這些公子哥們,全是傻子,一有姑娘說喜歡他,一下子就暈頭轉向了。
溫辭也一樣,木頭人一樣,一騙一個準。
也不照照鏡子看看,配嗎?”
“那您的意思是,”嬤嬤揣摩著皖陽郡主的意思,“一切依照計劃行事?”
“不用等,”皖陽道,“就這麼辦!”
問香坊的雅間裡,溫宴捧著碗,小口喝湯。
這是京中數得上號的酒樓,專門做舊都口味的菜餚。
溫宴品著,雖和臨安城裡不能比,但總歸是那麼個意思。
這幾天,知道有人盯梢燕子衚衕,溫宴不再去西花衚衕,而是把地方定在了這裡。
霍以驍抿著酒。
從神色看,他心情也不怎麼樣。
雅間是雅,隔絕了大堂裡的大部分動靜,但畢竟不是自家地方。
連黑檀兒都不願意來。
他既不能看黑貓趴在西花衚衕的水邊觀魚,也不能看黑貓躺在西跨院的博古架上打鼾。
樂子少了大半,真真不得勁兒。
“皖陽太墨跡了。”霍以驍道。
第242章 破問破答
“墨跡”兩字,讓溫宴笑得險些把湯給撒了。
她趕緊放下湯碗和勺子,晶亮的眼睛裡滿是笑意。
看著霍以驍,溫宴道:“驍爺,還有人嫌棄別人算計自己算計得太慢了?”
霍以驍睨了她一眼,道:“不怕賊偷,就怕賊惦記。”
溫宴微怔,很快又理解了霍以驍的意思。
已知有賊皖陽,已知賊人後續會出手偷,那還是趕緊來偷,好過這一天天的,賊不煩,他們這些等賊的人長著脖子。
溫宴越想越有趣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縫。
她突然來了玩心,身子往霍以驍的方向探了探,指著自己道:“我可惦記驍爺了,你是讓我趕緊偷嗎?”
霍以驍挑了挑眉。
這話接不得。
他被溫宴“坑”了很多次了,經驗加上教訓,霍以驍清楚,小狐狸後頭準沒好話。
他拿酒盞碰了下溫宴的額頭,“呵”的笑了聲:“坐直了。”
溫宴遺憾地嘆息。
霍以驍聽她嘆氣,只當她一招不成就放棄了,沒成想,溫宴又來了一招。
溫宴沒有坐直,幽幽道:“你就不想問問,我是偷什麼的嗎?”
霍以驍:“……”
他不想問,可他管不住小狐狸的自說自話。
溫宴笑盈盈的,衝霍以驍眨了眨眼睛:“我是偷心的。”
霍以驍氣笑了。
這是什麼破問破答?
小狐狸也真是說得出口!
知道溫宴一套接一套的,霍以驍乾脆道:“那你偷到誰的了?”
“驍爺的呀。”溫宴接得很是順口。
“大言不慚,”霍以驍道,“你做夢呢?”
溫宴笑得更開懷了:“夢裡確實偷到了呀,現在也肯定能。”
霍以驍嗤得笑了。
怪他。
明知道小狐狸花樣多,一個不小心,還是踩坑了。
這一回合,說不過她,他認輸。
霍以驍不再接溫宴的話,又添了一盞酒,自顧自酌著。
溫宴也不在意,笑了一陣,一雙眼睛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