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時,和官員的膽量和能力無關,哪怕人人心知肚明,罪名都蓋不上。
何況,那位還是郡主。
溫子甫說了些體諒衙門的話。
畢之安聽了,拍了拍溫子甫的肩膀。
在溫子甫調來順天府之前,畢之安對此人並不瞭解,偏又是同知,是畢之安的左膀右臂。
結果,經過這幾個月的磨合和相處,畢之安對溫子甫還是很滿意的。
懂分寸,知進退,也知道如何在官場上立足。
沒有世家子弟的天真,也不會佔了三分理就想收十成的果。
難怪歲娘要在堂上那麼嘀咕了,溫家上下都明白,案情最後結為陶三與婦人通姦也好、用強也罷,也就止於此了。
畢之安開啟書房的門,一腳邁出去,突然間一個念頭劃過腦海。
這一瞬實在太快了,他沒有抓住具體的思路,只隱隱覺得,溫家不會吃這個啞巴虧。
理只有三分,憑什麼不能再搶回個三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