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?
大郎死後,二郎、三郎在官場上處境艱難,如履薄冰,好歹是熬下來了。
但這一次,真出事了,熬不了,連命都得沒了。
“你好好與四公子說說,”桂老夫人道,“他不是沒有能力的人,前回李大人來府裡時提過,千步廊的老大人們私下都誇他。
尋常人家認嫡母,說到底,撐死了也就爭一倉庫的銀錢、地契,自家人打破天,敗落了也就敗了他們自己家。
皇家不同,那把椅子上壓著的,是全天下那麼多老百姓的吃穿用度。
這個家,誰都敗不起。
四公子若不是個合適的人選,老婆子為了自家榮耀硬勸你哄你,那這門楣只會抹黑,愧對天下。
他是,他能,再添個嫡長身份,千步廊左右會怎麼做,你不會想不到。”
溫宴深吸了一口氣:“我想得到。”
祖孫兩人說了很多,溫宴才起身告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