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媽媽進來,說道:“確實是出去了,先前有隻小貓兒來尋它。”
溫宴一聽,大致猜到了。
她交代黑檀兒盯著沈家與永壽長公主的狀況,黑檀兒又交由小跟班們盯梢,定是那兒有了變化,黑貓便去看了。
“那就不管它,”溫宴道,“它機靈著呢,辦完了事兒就回來了。”
邢媽媽不由笑了。
她五官長得兇,笑起來不顯親切,反而有些怪。
可家裡人都知道她這面惡心善的性子,哪怕是邢媽媽繃著一張臉,都覺得她良善極了,哪怕笑著怪,但人心好。
“也不知道是什麼修行的貓兒,”邢媽媽道,“竟然還能辦事兒,不止自己辦,還能拉攏好幾只跟班,這五品官當的,真材實料。”
溫宴和歲娘一個勁兒笑。
只是,一直等到天黑透了,甚至霍以驍都下衙了,黑檀兒都沒有回來。
溫宴剛和霍大夫人學的這一道湯,先前只是看與聽,沒有動手的機會,這時候也不讓廚娘動手,親自把帶回來的料下鍋,煮了碗熱騰騰的湯。
霍以驍嚐了一口,道:“和以前吃過的差不多。”
“料子都是大宅那兒準備的,手藝也是跟大伯孃學的,當然差不多,”溫宴笑著道,“大伯孃今兒興致好,我過去的時候,她正好在廚房裡準備著。
不止大宅裡分了不少,還給燕子衚衕送了,說是讓祖母也嚐嚐看,我看這湯定然合她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