懶腰,甩了甩毛,跳上牆,幾下就沒了身影。
往戶部衙門去的路上,柳宗全在心裡唉聲嘆氣。
也不知道殿下和皇后娘娘談得怎麼樣了?
祖父說得對,這事兒需要殿下出力,需得保下祖父,保下柳家。
不然,他這個柳公子,也什麼都不是了。
柳宗全在戶部衙門裡見到了朱鈺,他忙不迭想說些什麼,就被朱鈺攔住了。
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,”朱鈺道,“晚些再議。”
柳宗全只好作罷。
待熬到了下衙時候,進了熟悉的酒樓雅間,朱鈺先問:“柳大人怎麼說的?”
柳宗全答道:“祖父與我分析了很多,這一系列事情,恐怕還是衝著殿下來的。”
朱鈺的臉沉了下來。
他當然知道!
待聽柳宗全說江緒,朱鈺的臉黑一陣白一陣。
好啊,他竟然還小看了江緒了,不僅敢在背後不老實,還敢跟都察院、跟霍家聯手!
江緒不懂官場上的彎彎繞繞,卻未必沒有懂行的人指點。
蜀地那幾個蠢貨,竟敢是受了江緒的挑撥?
“我得給蜀地去信問清楚!”朱鈺恨恨道。
柳宗全道:“四公子他們就是覺得沈家沒了,殿下失去了助力,不比以前了,又怕殿下重振旗鼓,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趁著殿下還未恢復元氣之時,再砍殿下一條臂膀。
這回若讓他們得逞,往後,殿下越發勢弱,由著他們拿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