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該吃早飯了。
盯了一整夜,肚子咕嚕咕嚕的。
溫宴起來時,黑檀兒正在天井裡大快朵頤,吃得津津有味。
它聽見溫宴腳步聲,喵了一聲,沖水缸方向抬了抬下顎。
溫宴走到水缸那兒,往裡頭一看,裡頭只剩下兩條魚了。
“少不了你的,”溫宴道,“吃完了就繼續買。”
黑檀兒滿意了,嗚嚕嗚嚕叫了兩聲。
歲娘好奇地問:“姑娘,它說什麼?”
溫宴笑彎了眼:“它說,這一個也沒比前一個膽大到哪裡去,才幾天工夫,就快扛不住了。”
歲娘撲哧笑出了聲。
講真的,本就心虛的人,叫黑檀兒這麼盯上幾天,怎麼可能不疑神疑鬼?
傍晚,霍以驍從習淵殿出來,剛走出宮門,隱雷就迎了上來。
霍以驍從隱雷手中接過韁繩,感覺到掌心裡還添了另一樣東西。
小小的,細長的。
霍以驍拿手指捻了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