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安排在太子身邊的人。”鄭洞國開口道:“這事不知道怎麼讓太子知道了,他不能弄死我,又不能隨便把我調走,那隻能給我安排個差事遠遠打發了。”
“那你到底是誰的人?老皇帝的人?”路朝歌道:“老皇帝不是都快死了嗎?你不投奔太子還想什麼呢?”
“可是他還沒死不是?”鄭洞國道:“我家不站隊就是因為老皇帝沒死,一旦我家站了隊,那你覺得老皇帝會不會弄死我全家?可現在我家不站隊,依舊有一幫人準備弄死我家,羽林軍掌握在誰手裡,都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,尤其是羽林軍距離長安可不遠。”
“他們準備動手了?”李朝宗問道
“估計快了。”鄭洞國道:“太子不想我在他身邊,因為我是老皇帝安排在他身邊的人,即使我家站隊太子這邊,他也不會信任我,索性就把我打發出來,這樣在我家站隊之前,我都不能在把他的一舉一動報告給老皇帝而,而且能夠穩住我爹,並且我爹的意思也是讓我趕緊躲出去,所以我就出現在這裡了。”
“你爹要準備站隊了?”劉朝宗問道
“不站隊能行嗎?”鄭洞國道:“現在我家的情況就是左右都不一定能保全自己。不站隊那幾家就要動手,站了隊老皇帝就要動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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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次出來,就是你爹準備的後手?”路朝歌問道
“差不多。”鄭洞國從懷裡拿出一封信,交給李朝宗,道:“我爹給你的信,你看看吧!”
李朝宗開啟信件,仔細的看著信上的內容。信上的內容很直白,就是告訴李朝宗,自己準備站隊了,後面的事具體會怎麼樣誰也不敢保證,為了避免當年李家、謝家的覆轍,希望李朝宗能夠收留鄭洞國,也算是給鄭家留下血脈,若是能夠僥倖挺過這次,日後必有重謝云云。
李朝宗將信遞給路朝歌,路朝歌大致看了一眼,道:“既然你不藏著掖著,我也說幾句,不管你愛不愛聽,我們現在都不可能相信你,畢竟就憑你幾句話還有這一封信,什麼都證明不了,尤其是你之前一直在太子身邊,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太子派來監視我們的。”
鄭洞國聳了聳肩,道:“你這麼想也無所謂,反正我現在就在這裡,你就是攆我走我也不能走,離開涼州道我死的更快,在這最起碼我還能活著,雖然不敢保證能活多久,但至少比立刻就死要強。”
“朝歌,你先安排鄭校尉去休息。”李朝宗道:“不管怎麼說,人家來了,在咱們這待幾天也是應當應分,以後的事以後再說。”
路朝歌應了一聲,便帶著鄭洞國出去了。當路朝歌離開後,李朝宗一口血吐了出來,在路朝歌和鄭洞國面前,他一直強忍著,可這時他終究是忍不住了,一大口血噴出,昏倒在椅子上。
當他在醒來的時候,已經回到了家中,謝靈韻陪在他的身邊,路朝歌在不遠的地方站著和一個大夫說著什麼。
謝靈韻看他醒來,向前挪了挪身子,道:“你醒了?感覺怎麼樣?”
此時的李朝宗面色有些蒼白,乾癟這嘴唇,道:“我沒事,讓你但心了。”
大夫見李朝宗醒來,過來給李朝宗把脈,隨後道:“將軍身體健壯,剛剛只是急火攻心,那口血吐出來就沒事了,這段時間休息休息,別太操勞了,在吃點補氣血的藥,用不了幾天就會好起來。”
“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?”路朝歌關切的問道
“不會不會。”大夫笑著說道:“一會兒給將軍喂點米粥喝下去,這幾天吃的要清淡一些。”
大夫將這段時間要注意的情況,告知了謝靈韻便離開了,路朝歌將大夫送到門外,拿出一張銀票塞到大夫手中,道:“辛苦你跑一趟,這些錢您拿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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