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架,你說他心咋就那麼大呢?”
“我爹說了,男人就得自己出去闖一闖。”李存寧說道:“我可是男人,我得自己闖一闖。”
“對,你是男人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有沒有涼州的官員跟你一起來?”
“沒有。”李存寧道:“他們都跟著我爹的大部隊在後面慢慢走呢!我是因為太想你了,我就跟我爹說,要快點趕到長安城。”
“老高老高,可以休息了。”路朝歌衝著高正陽喊道。
“再見。”高正陽一聽可以休息了,扔下手裡的卷宗就跑出了監牢,只是片刻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。
“餓了吧?”路朝歌看了看外面的太陽,笑著問道。
“我還行吧!”李存寧說道:“我早上吃了可多了,騎馬真累。”
“先找個地方二叔洗個澡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然後二叔給你做好吃的。”
抱著李存寧出了監牢,就見監牢外葦子峪到這人等在了門外,三千騎兵不可能都跟著李存寧進長安城,葦子峪也知道自己要是帶著所有人進了長安城,路朝歌能扒他一層皮。
“見過少將軍。”葦子峪帶著一眾人行禮道。
“你們去城外大營休息吧!”路朝歌說道:“存寧就留在我身邊了。”
“是。”葦子峪應道。
葦子峪的任務就是將李存寧護送到路朝歌的身邊,只要路朝歌陪在李存寧身邊,李存寧的安全就是有保障的。
路朝歌的戰馬扔在了城外的大營,而李存寧的馬明顯還沒有成年,馱李存寧沒有問題,要是路朝歌再坐上去,估計走路都費勁了。
路朝歌將李存寧放在馬鞍山,自己在前面牽著馬,整個涼州誰能有這待遇,就算是李朝宗也沒說讓路朝歌牽過馬啊!
“二叔,我跟你說,你不在家的這段時間,我天天都去看弟弟妹妹。”李存寧說道:“不過只要我一回家,我娘就訓我。”
“你肯定是逃課了對不對?”路朝歌笑著問道。
“那不叫逃課。”李存寧說道:“我那是有正事要做。”
“對,你那不叫逃課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你那是帶著你的同窗一起逃課,也沒少請你的同窗去二叔的火鍋店吃飯吧?你小子倒是把人情世故玩的挺明白啊!”
李存寧哪裡知道什麼人情世故,他就知道自己二叔的產業他隨便禍害,反正他二叔也不會說他,最多就是回家了被他娘罵兩句,這麼多年他早就對他孃親的數落免疫了,只要他孃親不把棍子拎起來,那都不算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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