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說道:“你真以為我把你關起來你就沒事了是吧!那隻不過是我現在心情還算不錯,有時間個和你玩玩,別讓我心情變差,我要是不想跟你玩了,你連想活著的勇氣都沒有,你信不信?”
“路朝歌,你也就這點本事了。”鍾永淵使出了吃奶的力氣,想把自己的頭從地上抬起來,畢竟他現在距離那名撞死的將軍實在是太近了,在向前一點點就會碰到那一灘還未凝固的鮮血。
“你不是什麼錦衣衛的祖師爺嗎?”鍾永淵在小黑屋裡待的時間並不長,還沒有意識到那東西的威力,說道:“你不是很厲害嗎?你可以用在我身上,看看你能不能從我的嘴裡套出東西來。”
“行,行,行。”路朝歌突然笑了起來,將踩在鍾永淵頭上的腳拿了下來,說道:“鍾永淵,你既然這麼不怕死,那我就成全你。”
“魏子邦,在這給我搭一個帳篷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今天,我就讓他知道知道,什麼叫做死是最沒有痛苦的。”
魏子邦應了一聲後就去了輜重營,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,一間營帳出現在眾人面前,路朝歌揮了揮手,讓人將鍾永淵帶了進去,隨後又叫人準備了各種各樣的東西。
“你們都回去休息吧!”路朝歌看著眾人說道:“反正我明天也沒什麼事,我跟他好好交流交流。”
牧雲之憐憫的看了一眼鍾永淵,錦衣衛的恐怖他們是知道的,路朝歌是這幫人的祖師爺,有多恐怖就更不用多說了,涼州的那些將軍對這東西沒什麼興趣,一個個的都回去休息了,但是又不信邪的,就比如姜煥之和陸鳳梧兩人。
他們兩個也就是聽說過錦衣衛,但是錦衣衛到底如何他們是沒見識過的,所以他們兩個人留了下來,準備看看路朝歌的手段到底如何。
“你們兩個不回去睡覺?”路朝歌看著留下來沒有離開的兩人問道。
“早就聽聞了錦衣衛的手段,可就是沒見過,今天有機會我們也想見識見識。”姜煥之笑著說道。
“那你們跟進來吧!”路朝歌說道:“但是別亂說話。”
兩人跟著路朝歌走進了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,見裡面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刑具,就在兩人一臉疑惑的時候,路朝歌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竹籤子,來到了鍾永淵的面前,在他的眼前晃了晃。
“你是不是以為我的手段,就是用這些東西讓你受傷讓你痛苦?”路朝歌笑著將手裡的竹籤子扔在了地上,說道:“那你可就小瞧我了,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用那麼粗暴的手段,太沒有意義了。”
“有什麼手段你儘管來就是了。”鍾永淵冷笑道:“我如實皺一下眉頭,我跟你路朝歌姓。”
“你可別跟我姓,我要是有這麼大個兒子,回家跟我媳婦解釋不清了。”路朝歌不屑的說道:“接下來,我就讓你看看你到底是慫包還是軟蛋。”
一刻鐘之後,姜煥之和陸鳳梧兩人一臉生無可戀的從帳篷裡走了出來,而此刻的帳篷內,一陣陣怪叫聲傳來,兩個人相視一眼之後,快步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