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就這麼牽著手走在人群的後面,坐在馬車上的劉宇森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,他現在倒是有些羨慕路朝歌了,不過這種生活可不是他能奢望的,他現在要做好一個傀儡,把李朝宗和路朝歌打點的明明白白的,才能讓自己活下去。
而經過劉宇森馬車的周靜姝,也是無意間向馬車的方向看了一眼,她自然也看到了向外看的劉宇森,只是看了一眼,周靜姝就不在看她,她不會覺得劉宇森可憐,生在帝王家,有的時候你就是有很多無可奈何。
兩個人就這麼回到了家,家裡將該準備的一切都準備好了,一番儀式之後,路朝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,出去兩個多月的時間,他兩個多月沒洗澡,就算是戰事平息之後,他都沒找到時間洗澡。
洗過澡之後,路朝歌就跑去看自己的兒子和姑娘了,兩個小傢伙現在能很清楚的喊‘爹爹’了,這可把路朝歌高興壞了,抱著兩個孩子就不撒手。
這兩個孩子對路朝歌也不抗拒,別看走了兩個多月的時間,倒是還能記住路朝歌,這也算是個挺神奇的事情了,畢竟這麼大點的孩子,記憶力還不是很好。
逗弄了一下午孩子,晚上的時候做了滿滿一桌子飯菜,正準備吃飯的時候,李家的下人一路小跑的進了大堂。
“二老爺、夫人。”下人躬身行禮道:“老爺請您二位去府上吃飯。”
“我這都做好了。”路朝歌看著自己做的一大桌子飯菜,說道:“你去把我大哥大嫂還有孩子叫過來,上我這來吃,我這做了這麼多,不吃可惜了。”
“二老爺,您就別為難小的了。”下人說道:“是夫人讓我來的,要是不把您請回去,我不好交代啊!”
“肯定沒好事。”路朝歌撇了撇嘴,道:“估計是憋著要揍我呢!”
“夫人說了,絕對不打您。”下人聽了路朝歌的話,趕緊說道:“就是單純的叫您去吃頓飯而已。”
“奇了怪了。”路朝歌疑惑的說道:“這不像我大嫂性格啊!”
“走吧!”周靜姝笑著說道:“既然大嫂都叫我們去了,不去也不好。”
“趙叔,這一大桌子您就自己吃吧!”路朝歌又看了一眼自己做的一大桌子飯菜說道。
“那可就便宜老頭子我了。”趙大叔笑著說道。
趙大叔從到了路朝歌的府邸那天開始,就是一直和路朝歌周靜姝同桌吃飯,不管是路朝歌還是周靜姝,都沒把趙大叔當一個下人看待,更多的是像親人,周靜姝也知道,當年路朝歌在外征戰的時候,就是這個老爺子,照顧著路朝歌的飲食起居,這麼多年路朝歌征戰在外,沒落下胃病,眼前的這個老爺子有很大的功勞。
“你少喝點酒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你這麼大的歲數了,喝點黃酒比較好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趙大叔笑著說道:“一會兒我叫幾個人過來和我一起吃。”
“行,怎麼樣都行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但是您千萬不能多喝,知道了嗎?”
“好好好,知道了。”趙大叔笑著說道。
“走吧!”路朝歌拉住周靜姝的手,說道:“也不知道大嫂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。”
兩人來到了李朝宗的府邸,繞過庭院的影牆,就看到了已經坐在那裡等著路朝歌的李家四口人。
見路朝歌和周靜姝走了進來,李存寧和李存孝趕緊站起身,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忘的。
“劉宇森沒安排晚宴?”路朝歌走進大堂問道。
“今天剛回來,哪有那個精神頭。”李朝宗說道:“估計要過兩天了。”
“登基大典都準備好了?”路朝歌坐了下來問道。
“都交給你岳父大人處理了。”李朝宗笑著說道:“咱哥倆就別操心這些了,先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