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是不是把國庫給忘了?”
“臥槽……”路朝歌猛然間轉頭看向一旁的鄭洞國,道:“你不說我還真把國庫給忘了,那以後就不是大楚的國庫了,那以後是我涼州的府庫了。”
“你還怕沒錢嗎?”鄭洞國說道:“涼州這次可以說自己富可敵國了。”
“一夜暴富啊!”路朝歌說道:“哎呀呀!多虧你提醒我,要不我把國庫的事都給忘了個乾淨。”
“這次能修了嗎?”鄭洞國問道。
“不能。”路朝歌的臉直接垮了下來,說道:“你要是有本事從林哲言手裡摳出錢,那你就修,你要是弄不出來,那你就只能等著嘍!”
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摳了?”鄭洞國問道。
“這要是我自己的錢,我立刻就批給你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但是這錢不是我的啊!我也就過個手而已,你還是得著林哲言,畢竟他才是涼州的大管家,我就一領兵打仗的,這些事跟我都沒啥關係。”
“我也是服你了。”鄭洞國說道:“你是一點口風都不松啊!”
“這是涼州現在要面對的現實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銀子是個好東西,可是再多的銀子花的時候也要計劃,不然在厚的家底早晚也敗光了。”
“朝廷那國庫我可是知道一點。”鄭洞國說道:“攢了好幾百年,難道還不夠?”
“你看看戰場上的那些朝廷軍隊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還有昌州之內的二十萬朝廷軍隊,這些人難道我們能都留下嗎?根本不可能,到時候給他們的遣散費就是一大筆,你能想象的到那時多少銀子嗎?”
“這麼多軍隊你都要解散?”鄭洞國有些震驚的問道。
“不然呢?”路朝歌說道:“最多留下幾萬人補充一下各軍的損失,剩下的當然就解散了。”
“朝廷的禁軍,那可是有四萬重甲四萬重甲騎兵,你捨得?”鄭洞國說道:“那可是精銳。”
“那個我倒是不準備解散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所以,我們要花的銀子就更多了,修關口的事你就別想了。”
而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,謝玉堂帶著玄甲軍從兩人不遠處衝了出去,玄甲軍終於是透過了鹿兒口,開始向朝廷軍的第二道防線發動了進攻。
此時的正面戰場依舊僵持著,而那些突襲重甲兵的騎兵,已經被徹底壓制,剿滅他們也只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罷了,而纏住白小白的幸泰和,再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絕望,他帶著五千潰兵雖然纏住了一部分重甲軍,可終究只能纏住一時罷了,真想滅了重甲軍,靠他手中著五千潰兵是做不到的。
眼看著自己從新組織起來的潰兵就要在一次潰散,幸泰和沒有辦法,只能帶著自己手下的親兵再一次脫離了戰場,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有在去收攏潰兵什麼的,而是直接去了第四道防線,他知道第二和第三道防線已經有人在指揮了,只剩下第四道防線還沒有人指揮。
只不過他剛剛脫離戰場,向第四道防線衝過去的時候,他就看到了從戰場兩側衝過去的玄甲軍,以及數不清的涼州騎兵,這些人完全不顧第二道防線,而是直接撲向了第三和第四道防線。
沒有辦法的幸泰和只能拼了命的向第四道防線趕,爭取在涼州軍攻擊第四道防線之前,趕回去接管第四道防線的指揮,這個時候就要看誰的速度更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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