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董成德。”路朝歌喊道。
“末將在……”董成德起身道。
“你帶著白馬軍繞到昌州城北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不需要你進攻,給我頂住就可以,不要放走任何一個從北城門逃出來的人。”
“末將領命。”董成德應道。
“呂陽暉。”路朝歌喊道。
“末將在。”呂陽暉起身道。
“帶著神威軍跟在重甲軍身後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一旦重甲軍攻上城頭,你第一時間帶人跟進,並協助重甲軍清理城頭守軍,為後續部隊進攻掃清一切障礙。”
“末將領命。”呂陽暉應道。
“謝玉堂……”路朝歌喊道。
“末將在。”謝玉堂起身道。
“帶著玄甲軍時刻注意昌州城城門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一旦城內的重甲騎兵發動反攻,你要第一時間衝上去,攔住敵軍的重甲騎兵。”
“末將領命。”謝玉堂應道。
“于吉昌。”路朝歌最後喊道。
“末將在。”于吉昌齊聲道。
“留下三千人在我身邊,你帶著其餘人在戰場四周遊弋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必要的時候,給予攻城軍隊支援。”
“末將領命。”于吉昌應道。
“昌州一戰,決定著涼州未來。”路朝歌站直了身子,看向一眾將軍說道:“諸位,請竭盡全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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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眾人齊聲應道。
待一眾將軍離開後,路朝歌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,該交代的都交代了,剩下的就看涼州戰兵了,他也不過就是一個指揮著罷了,真的能決定戰場走勢的還得看涼州的戰兵。
是夜,路朝歌獨自一人在中軍帳內做著兵棋推演,這次的兵棋推演他做的更詳細,甚至將祖翰良幾個人的白痴屬性都算了進去,就這麼一次次的不斷的進行著推演。
袁庭之掀開門簾走了進來,看到了全神貫注盯著沙盤的路朝歌,他並沒有打擾,而是找了個的地方坐了下來。
不知過了多久,路朝歌終於將目光從沙盤上收了回來,這才看到了坐在那裡看著他笑的袁庭之。
“爺爺,您怎麼不多休息一會?”路朝歌笑著看向了袁庭之問道。
“上歲數了,沒那麼多覺了。”袁庭之站起身,來到了沙盤前,笑著說道:“倒是你,都這麼晚了還不睡覺,明天不用指揮大軍攻城了?”
“該部署的都已經部署好了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我就是推算一下,看看多久能攻下昌州城。”
“對爺爺的計劃沒信心?”袁庭之笑著問道。
“倒不是對您的計劃沒信心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總是要做最壞的打算的,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不是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袁庭之笑著說道:“眼看著就要下雪了,下雪之前不能結束這場戰爭,那就只能等明年開春以後了,這對涼州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。”
“主要是後勤補給的壓力太大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二十多萬人馬的糧草不急,我都不知道林哲言是怎麼安排的那麼妥帖的,這要是換成我,估計早就玩崩了。”
“術業有專攻,你就不是幹後勤的主。”袁庭之笑著說道:“乖孫,你爺爺我現在可是武院的院長了。”
“這可是個天大的好訊息。”路朝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,笑著說道:“以後從武院走出去的將軍,見到您老都得喊一聲先生,您這也算是桃李滿天下了。”
“臭小子,你真當爺爺什麼也不知道?”袁庭之笑著說道:“這武院院長的職務,也是你在朝宗面前推薦的吧?”
“我就是順嘴一說罷了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