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你這笑出來是什麼意思?”
“能實現你的理想啊!”周靜姝有點小興奮的說道:“沈伯伯若是真要接了南疆大都督的職務,那他就要承擔相應的風險,想來他接手的時候就應該會考慮到了。”
“回去之後還是讓你爹提醒一下你沈伯伯吧!”路朝歌撓了撓頭,道:“大楚又不止他一個保皇派,能保住他一條命也算是全了你爹和他的情誼。”
“不行,若是因為一封信卻壞了涼州的大事,那才是罪過呢!”周靜姝道:“現在所有的利益都要以涼州為準,誰也不能破壞了你的理想和抱負。”
“一封信不至於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。
“可別小瞧了那些讀書人,一個個其實可精明瞭。”周靜姝道:“若是讓劉子鈺發現了其中的端倪,他不設定都督這個職務了怎麼辦?”
“設定都督只要有一個,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,不是劉子鈺想或者不想就能阻擋的。”路朝歌笑著說道:“這裡面涉及的東西多了去了,各方利益的糾纏什麼的,尤其是那些將軍要是擁兵自重可就好玩了,到時候不給都不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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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朝歌參考的就是他那個世界的漢末,這大都督就相當於那個時候的州牧,掌管一地的軍政大權,最後就失控了,皇權旁落地方州牧擁兵自重,而後演變成了軍閥割據。
一路過了襄州進入忻州,隨後過兗州進入雍州地界,進入雍州之後,劉子鈺就派出了新軍一路給路朝歌伴行,一來是箭矢涼州軍的一舉一動,二來就是像涼州軍展示自己的實力,可是伴行的新軍只敢遠遠的盯著涼州軍卻不敢靠近,尤其是在玄甲軍向他們靠近了一段路之後,這些新軍擺出了一副戒備的架勢,可給玄甲軍樂的夠嗆。
新軍之中也不乏重甲騎兵,劉子鈺對於這支新軍可是投入了極大的心血,仿照涼州軍的軍制不說,甚至單獨成軍了重甲步兵和重甲騎兵,戰鬥力如何不知道,但是至少看起來還是不錯的,已經有了一支強軍的模樣了。
“少將軍,我看到好幾個熟人。”謝玉堂來到路朝歌身邊低聲說道。
“把這件事給我爛在肚子裡。”路朝歌低聲道:“要是你敢把這件事說出去,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然後掛在馬尾巴上拖著走。”
“我知道輕重。”謝玉堂低聲道:“我還看到邢無忌了,這小子現在混到正四品重騎將軍了。”
邢無忌不是路朝歌手底下出來的兵,但是他是涼州安排在新軍之中的,這小子的哥哥當初在安定縣守城戰的時候,抱著亂軍從城牆上跳了下去,英烈碑第一排就有他哥哥的名字,就在周俊彥到涼州的那天報名參的軍,本來路朝歌是想收到自己手底下的,最後拒絕了路朝歌,因為在涼州軍中表現的突出已經被提拔到了校尉,可在朝堂成立新軍之後,他主動請纓進了朝廷組建的新軍。
“滾蛋。”路朝歌拍了謝玉堂肩膀一下,道:“別亂說,你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又走了兩天的時間,距離長安城不遠,蕭泰寧帶著一隊人匆匆趕到路朝歌面前,道:“少將軍,劉子鈺帶著人在長安城外等著呢!”
“他腦袋不好還是怎麼著?居然在長安城外等我?”路朝歌疑惑道:“想跟我炫耀一下他的新軍?”
“您這次戰功太大,他身為皇帝必然要出來勉勵一番之類的。”蕭泰寧低聲道:“其實就是走個過場罷了,你隨便應付一下就行,把那些世家大族交給他之後咱就離開。”
“真麻煩。”路朝歌低聲道:“通知全軍,加快點速度。”
涼州軍稍微提升了速度,一個時辰之後大軍停在了長安城外,一年多以前,涼州大軍也是從這裡經過然後南下,今天一樣經過長安城,不過這一次確實凱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