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有三千多人,防守一個小小的縣城還是錯錯有餘的,梅縣的亂民首領大號魏德柱,本是梅縣中一潑皮無賴,靠著有一身勇力在梅縣之中也算是稱王稱霸一般的存在。
自從聽說了涼州道李朝宗的事蹟以後,同樣嚮往著成為李朝宗一般的人物,當蜀州道逐漸亂起來的時候,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,靠著自己在梅縣之中的惡名,硬是拉起了一支潑皮無賴組成的隊伍。
就靠著這些人,抓了梅縣的縣令,又用梅縣的縣令做要挾,圍殺了梅縣內的駐軍,隨後依靠著城牆之力,打退了鐵律軍的圍剿,這也算是在梅西站住了腳。
現在他手下的三千人馬,都是梅縣內強徵的青壯,連最基本的訓練都沒有,甚至連武器湊不齊,更不要說戰甲了,也只有一部分他的親信,才能拿戰刀披戰甲。
鄭洞國帶著隊伍緩步向前,慢慢壓向梅縣,魏德柱看著壓過來的大軍,那顆本來還算平靜的心臟猛烈的跳動了起來,他倒不是害怕,他更多的是興奮,若是能夠打退眼前的戰兵,不僅能夠得到大量的武器裝備,還能進一步的提高自己的名望,這麼好的事他豈能錯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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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錯誤的估計了兩方的實力,把涼州道的戰兵當成了鐵律軍,鄭洞國和連山莫樹走在隊伍的最前方,來到了梅縣城下,兩人看著不算高大的城牆,鄭洞國笑著說道:“連山,打個賭怎麼樣?”
“賭什麼?”連山莫樹同樣看著城牆,道:“說好了,輸了不能再賴賬了。”
“一個時辰之內,我們能在城裡吃飯,你信不信?”鄭洞國笑著說道。
“那我就賭半個時辰。”連山莫樹道:“輸了一頓酒,怎麼樣?”
“成交。”鄭洞國笑著說道:“兒郎們,你們聽好了,我跟連山將軍打了個賭,我說你們需要一個時辰才能攻進城去,他說只需要半個時辰就可以,我們賭了一頓酒,當然不是我們自己喝,誰輸了就請所有的兄弟喝一頓酒。”
“好。”鄭洞國身後一萬多名戰兵齊聲吶喊道。
兩個人的軍餉不低,可要請這麼多人喝酒那肯定不現實,不過兩個人根本不擔心,找涼州道那三個大冤種要錢就是了。
涼州道三大怨種:李朝宗、路朝歌、林哲言。
對於這種錢,李朝宗從來都是說批就批,根本連想都不會想的,至於這些人從中貪汙?別開玩笑了,你以為錦衣衛是開玩笑的啊!
魏德柱不知道城下的戰兵在喊什麼,他根本就不在意,他眼裡只有那些裝備,彷彿那些裝備就如同已經是他的了一般。
鄭洞國打馬向前走了一段距離,他根本不擔心城內那些拎著弓箭的傢伙,魏德柱看不起戰兵,他鄭洞國又何嘗能看的起這些臨時拼湊起來的亂民?
鄭洞國輕輕勒了一下馬韁,又在馬鬃上輕輕的撫摸著,抬頭看著城樓上那個穿著校尉甲冑的人,道:“開門投降,免死。打破城頭,皆斬。”
“狂妄小兒,你也敢在魏爺爺面前逞能,有本事打上來和你魏爺爺過過招。”魏德柱站在城樓上,看著城下的鄭洞國,大聲的喊道:“鐵律軍如何?還不是被你魏爺爺打退了?就憑你們涼州道戰兵,也想在我梅縣逞兇?”
說著,魏德柱拿起一張弓,對著鄭洞國射出一箭,他本想看看鄭洞國狼狽的樣子,可鄭洞國也是在戰場上打生打死血裡火裡滾出來的,這一箭能不能射中,他心裡清楚的很。
鄭洞國依舊淡定的撫摸著馬鬃,那支箭貼著他的肩膀飛了過去,紮在了身後的土地裡面,鄭洞國抬頭看著魏德柱,道:“就這點本事?”
連山莫樹此時也是張弓搭箭,一支羽箭射出,奔著魏德柱飛了過去,魏德柱哪敢大意,趕忙蹲下身子,羽箭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