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個的全都給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摩擦了一番。”
“我以為真的只是因為岔蘇臺說了看上你媳婦了你才生氣的。”夏侯仲德說道。
“那當然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。”路朝歌說道:“看上我媳婦,還讓我雙手奉上,我不弄死他我都對不起我媳婦。”
“果然。”夏侯仲德笑了笑,道:“之前說的那一大堆,終究是敵不過你最後的這一句話。”
“我在這盯著。”夏侯仲德沉默了片刻,道:“你去休息一會吧!看這個情況,今晚上估計是不會有人進攻了。”
路朝歌點了點頭,然後走下了城牆,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倒頭就睡,這一天一直在殺人,自己都不知道殺了多少草原人了,他也是真的累了。
而米羅爾親的那名親兵在給路朝歌送了信之後,立即就返回了大營,將路朝歌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給了米羅爾親,米羅爾親聽了路朝歌的話,也不過就是笑了笑,並沒有對路朝歌的話過多評價,不過他也知道,路朝歌說的話很對,草原人和楚人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。
不過不重要,只要路朝歌不派兵追殺他們就可以了,至於會不會幫忙拖住岔蘇臺,想來路朝歌是不會讓岔蘇臺離開的,因為米羅爾親知道,只有草原亂起來,對於大楚最有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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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羅爾親派出親兵給路朝歌送信這件事做的很隱蔽,可是依舊沒有瞞住岔蘇臺的眼線,那名負責監視米羅爾親親兵的草原人,在那名親兵回到米羅爾親的營地之後,他也回到了岔蘇臺的營地。
“王。”那草原人跪在岔蘇檯面前,道:“伊稚斜派人和路朝歌聯絡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岔蘇臺輕輕的擺了擺手,道:“你下去吧!繼續盯著伊稚斜部落。”
那草原人剛剛退出中軍帳,就聽見背後傳來了一陣打砸的聲音,顯然這位草原王又生氣了。
“混賬。”岔蘇臺怒道:“居然敢私通敵國,他該死。”
木裡之嘆了一口氣,道:“大王,沒必要生氣,這些事不都是能預料到的嗎?”
“明天,明天若是他們要撤退,我一定要弄死他。”岔蘇臺冷冷的說道:“居然敢背叛我。”
“他們要走就走吧!”木裡之說道:“我們不是也要離開了嗎?回去之後,我們一個一個的收拾過去就是了,在鎮疆城下和他們開戰,對我們不利,鎮疆城的路朝歌不會錯過我們發生內亂的機會,最後我們可能被路朝歌一口吞了下去,畢竟在三十里外,還有十幾萬大軍等著我們呢!”
“忍忍忍。”岔蘇臺怒道:“要讓本王忍到什麼時候是個頭。”
木裡之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當初王嗯英拜訪岔蘇臺的時候,他並沒有在場,他奉命出去巡視窩兒都部的領地去了,留在大本營的,都是納不速和莫爾幹這樣的猛將,但是都是沒腦子的貨,要是當時他在大本營,王嗯英也沒有機會忽悠了岔蘇臺。
等他回到大本營的時候,岔蘇臺已經收拾好一切準備出兵了,他勸了岔蘇臺一番,只不過沒起到作用罷了,這才有了現在這個不穩定的局面。
“大王,攘外必先安內。”木裡之說道:“若是在二十年前,我們沒有後顧之憂,想怎麼打大楚就怎麼打,可是現在不一樣了,我們沒有以前的優勢了,草原諸部現在虎視眈眈,不過好在大楚現在也不太平,我們只要在大楚之前平定草原內部,我們就有機會在打回來。”
“那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?”岔蘇臺問道。
“對,就當沒發生。”木裡之說道:“大王,凡事有先後,我們現在的先就是要回到大本營,然後一個一個的解決草原諸部,最後才是打大楚。”
“唉!”岔蘇臺嘆了一口氣,道:“我知道了,本王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