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根本就是兩個性質。
他看了看李存寧,又看了看一臉雲淡風輕的李存孝,頓時就想起了兩個人,一個就是李朝宗另一個就是了路朝歌,這他孃的就是個妥妥的翻版。
‘路朝歌家裡那個路竟擇還沒有長大,若是他長大了,估計比李存孝還兇。’夏侯仲德在心裡默默的想道:“因為那可是路朝歌的親兒子,從路朝歌身上學來的東西肯定比李存孝還要多,不敢想不敢想啊!”
李存孝走回了李存寧的身邊,說道:“大哥,你說這件事讓二叔知道了,二叔能不能揍我?”
“不會。”李存寧笑著說道:“二叔只會說你長大了,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,你記住,李家的男人不能是軟蛋,你可以當你的紈絝子弟,但是你首先要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,才有資格去當紈絝子弟,知道了嗎?你只不過是教訓了一個沒有禮貌的草原人而已,但是你要記住,你的這份狠辣只能對外不能對內,對於楚人不能說動刀就動刀,要學會講理。”
“二叔不能揍我就行。”李存孝咧嘴笑道。
“岔蘇臺,我現在告訴你一個你不想接受的事實吧!”李存寧笑著看向了岔蘇臺,道:“我二叔之所以要抓你,並不是為了換錢,也不僅僅是想讓我爹殺了你,啊想讓整個草原亂起來,據我所知,在你出兵之前,你見了一個叫王嗯英的人,是在這個人的挑唆之下,才出兵的,他是不是告訴你,透過對大楚北疆動兵,來消耗草原諸部的實力?”
“你如何知道?”岔蘇臺原本還高傲的表情頓時垮了下來,那眼神中帶著一絲絲驚恐。
“動腦想一想也就知道了。”李存寧笑著說道:“那個叫王嗯英的人是有目的的,只有利用你們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,更可笑的事,你的計劃草原諸部的人早就看透了,所以他們會找各種理由離開,最後就只剩下你的窩兒都部了。”
“現在你落在了我們手裡,你猜草原上的那些單于會幹什麼呢?”李存寧繼續說道:“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,你的那些兒子們應該已經開始奪權了,而草原諸部也再蠢蠢欲動,等你們窩兒都部打的差不多了,他們就會出手,來爭一爭這個草原王,你以為我二叔抓你是平白無故的嗎?”
“當然不是了。”李存寧說道:“他就是要讓草原亂起來,未來二十年甚至三十年都沒有能力南下,這才是我二叔想要的,明白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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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不可能。”岔蘇臺怒吼著,伸手就要去抓李存寧,可是他好像忘了,剛才也有一個人要抓李存孝,但是被李存孝一隻小手就給握住了。
岔蘇臺的速度很快,但是站在李存寧身邊的李存孝速度更快,只見李存孝上前一步,將李存寧擠開,伸出雙手握住了岔蘇臺的手腕,猛然向後退了一步,岔蘇臺整個人都撞在了囚籠之上,然後使勁向下一掰,岔蘇臺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!”李存寧又走了回來,伸手拍了拍岔蘇臺的臉,道:“下次長點記性,別對我動手動腳的,那樣吃虧的只能是你。”
“大哥,我想懲罰他一下。”李存孝握著岔蘇臺的手腕,說道:“想到二叔那一身的傷,我就想弄死他。”
“哎呦我的世子殿下喲!”夏侯仲德聽了李存孝的話,趕緊上前兩步,將岔蘇臺的手腕從李存孝手裡放了出來,又將李存寧和李存孝拽到了一旁,道:“這位可別弄了,留著他的命還有用吶!”
“算你運氣好。”李存孝呲牙笑著說道:“今天我就先放過你了。”
說完,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出了營帳,離開岔蘇臺這裡的兩個小傢伙跑回了路朝歌的小屋,將剛才的事和路朝歌說了一遍,路朝歌看了看李存孝,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異樣,然後才教訓了李存孝幾句,不過說的也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