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。玉牌我先拿走了,免得她看到影響心情。”
奚彥還是第一次聽到寧寂說這麼長的話。看來,可能真的要發生什麼大事了。
·
虛光真人冷眼看著癱如爛泥,心頭血被取了大半的寧粱,煩躁道,“還是不行。莫非,只有她的孿生姐姐才可以?”
他身後,身穿黑色斗篷的陌生人發出了喑啞難聽的嗓音,“那就把她的孿生姐姐抓來。”
虛光真人忍不住嗆了一句,“你去抓一個試試?”寧粟身邊有寧寂保護,想要把寧粟抓來,還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。
好在,寧粱雖然沒大用,但她的心頭血還算有點小用,成功給他女兒續了命。暫且留她一命。
穿斗篷的修士陰測測提醒道,“主人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。你最好儘快將那人獻上,否則……”後面威脅的話不用明說,虛光真人就已經意會。
等修士離開後,虛光真人才一臉冷汗地癱倒在椅子上。
這些年,他一直受命在找一個體質特殊的人。
這個體質特殊的人,會是修真界唯一的一個容器——一個可以容納高階修士,被高階修士奪舍的容器。
眾所周知,這一方小世界是沒有“奪舍”一說的。無數大能,任他曾經呼風喚雨,無所不能,等到坐化那一天,他們也無能為力。他們不能透過“奪舍”來延長自己的壽命。
但幾百年前,有一個訊息開始在大能之間流傳。
據說,這方小世界即將出現一個完美容器。奪舍這件事,可以從“不可能”成為“可能”。
聽到這個訊息,無數壽元將近的高階修士都在心裡打起了主意。
一個午後,一個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修士找到了他,並交給他一樣東西。
修士告訴他,只要那個容器出現,這樣東西就會起反應。他作為問仙宗的落霞峰峰主,每一次問仙宗收徒,他都有資格旁觀。屆時,他就可以透過這樣東西判斷容器有沒有出現。
他猜測,得到這個東西的人不止他一個。其他宗門的峰主大概也收到了這個東西。
他原本也不想的。
奈何,他打不過那個斗篷人。那個斗篷人是為某個大能效勞的,他連斗篷人都打不過,更何況是斗篷人的主人?
迫於無奈,他只能接下了這個任務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斗篷人的主子是誰。
但他想,那一定是站在這方天地頂端的人。那人的能量,肯定超乎他的想象。
同時,他心裡也很好奇,這個世界上,真的會有容器嗎?
一轉眼,很多年過去了、問仙宗招了好幾次門徒,斗篷人交給他的東西一次都沒有動過。
但是在今年的招新會上,從未有過反應的玉闕動了!
沒有人知道他那一刻的感受,有興奮,有茫然,還有懷疑。
引得玉闕震動的,真的會是那個所謂的完美容器嗎?
問仙宗今年招收的新人很多,其中甚至有一個驚世天才。雖說天才年紀偏大,但未來的成就可能依舊不會低。他不確定是誰引發了玉闕的震動。
寧粱這種雙靈根,原本他是看不上眼的。
誰都知道他的每一個徒弟都是單靈根的天才,他的徒弟,資質和天賦當然不能差。
但他最終還是收下了寧粱。
因為,寧粱能讓玉闕有反應。
那時候,他以為寧粱就是完美容器。
直到現在——
失敗了無數次之後,他才意識到寧粱不是。
她之所以同樣能引得玉闕反應,應當是她和寧粟是同父同母的雙胞姐妹,她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,所以她才能讓玉闕發出微小的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