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腳,罵罵咧咧的往回走。
狗給踹的嗚咽了一聲,夾著尾巴跟著往回走。
回屋後值班的脫了大衣湊爐子邊烤了會兒手,濛濛的覺得好像哪裡有點不對勁。
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,插上門躺炕上繼續睡。迷迷糊糊眼瞅著就要睡著了,眼前猛地過了一個畫面……是坡度走勢向內凹著的煤山。
煤場的煤堆是秋天時翻斗車拉過來,一車一車堆砌起來的煤山。用煤的時候都是從煤山向院內的一側往外拉。按道理說,只有西南一側的坡度是內凹平緩的,其它三面都相對陡峭。
可是剛才……
值夜班的越想越不對勁,爬起來穿上棉襖再次出門。
繞過煤山一打量,瞅著好像真缺了老大一片煤,可雪蓋得好好的,怎麼看也不像剛被偷了的模樣。
而且,那麼大一片煤,少說得有上千斤,哪是幾個人說偷就能偷走的。
值夜班的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,喃喃的唸叨著:“嘿~這不見鬼了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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