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,武子期驚出一身汗,扔掉酒瓶跟著跑出去。
耍著鼓槌走過來的鼓手:“??”
武子期沒命地跑,出了酒吧門沒看見秦則初,急得差點哭出來。
小腿突然被什麼東西懟了下,以為鼓手追過來給了他一腳,剛要跑,肩膀被人搭住。
“我草你祖——”武子期回頭,“我以為你他媽又跑了。”
“現在去海城。”秦則初把腳踏車懟他身上,急切道,“抓緊時間。”
武子期抓著車把跨上秦荷那輛女士腳踏車,連蹬了好幾圈才追趕上秦則初:“老大,去機場嗎?打車去啊。”
“先回宣坊街。”秦則初騎著單車衝出人群熙攘的酒吧街,“我抄近路回,這個點,騎車比打車快。”
武子期緊跟著他:“發生什麼事了?海城怎麼了?”
秦則初聲音顫動:“秦川有訊息了。”
“!!!”武子期張嘴愣了半天,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川哥在海城?!!!我就知道!川哥沒有死!川哥怎麼會死!”
“老大,爸爸,初……我我我太激動了啊啊啊!”武子期瞎吼了一通,“還回去幹什麼?現在打車去機場啊!”
秦則初握著車把的雙手指節泛白:“我得把秦川帶上。”
武子期沒聽懂這句話什麼意思,但不妨礙他高興:“好好好,你說怎樣都好。剛是川哥打的電話嗎?你們在說什麼,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,地下暗號?我是不是你的福星,我剛來川哥就回來了……”
一路狂飆回到宣坊街,秦則初把單車往院子裡一撂,飛奔向閣樓。武子期趕到的時候,秦則初已經拎著骨灰盒下樓,還用手機約了個車。
秦荷正在洗漱,聽見聲響,拿著牙刷走出來:“則初,怎麼了?”
“有急事,我們現在去海城。”秦則初頭也不回地疾步走出院子。
武子期擦了把汗,撂下腳踏車跟上,還不忘跟秦荷告別:“姑姑回去吧,我們打車去機場。”
“什麼事這麼急?”秦荷走到院門,巷子裡已不見兩個少年的身影。
秦則初一手拎著骨灰盒,一手拿著手機在網上訂機票:“你身份證帶了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