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時不時和馬尚飛閒聊打屁,偶爾問問許央,秦則初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。
放學時,霍向東又問:“許央,秦則初明天來考試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許央咬了咬下唇,“我回去問問他。”
“回去問?!”霍向東提高音調,一個猛轉頭,“你知道他家在哪兒?!!”
許央點頭。
“我真是服氣了。”見旁邊有人看過來,霍向東壓低聲音說,“許央,你好歹是學委,你同桌連著曠課好幾天,全班就你一個人知道他的家庭住址,你居然一聲不吭?”
許央低著頭沒說話。
霍向東:“我聽說,他五分鐘之內用兩種方法,解出一道張斌半個月都沒解出的物理題,怎麼?你是怕他這次考試搶你第一的名次?”
“不是。”許央小聲解釋,“上週五放學我見過他,他那天曠課是因為他以前的同學來找他玩。我告訴了他放假和考試安排。他昨天沒來學校,好像是因為他姑姑生病了。我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也不來上課,本來就打算放學去他姑姑家問的。”
許央眼睛蒙了一層水汽,聲音軟得能掐出水。
霍向東歪頭看她:“你這就哭了?”
許央抿唇:“沒有。”
霍向東捋了捋頭髮,有點無措,也不是不會哄女孩,就是許央這個情況吧,有點棘手。
不能動手動腳,更不能直接上嘴。
限制正常發揮。
操。
“許央。”霍向東站起來,“我來給你劈個叉吧。”
許央: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