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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初啊,我突然福至心靈,開始思考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。”武子期快步跟上他,上下打量秦則初,“你每次去見許央都要把自己捯飭得光鮮亮麗,天底下你最帥,想第一眼吸引許央的注意是沒錯,但是你有沒有想過,許央之所以能第一眼認出你,就是因為你這身皮囊。別說是許央,全法院的人都能在第一眼認出你……”
秦則初腳步一頓。
好像有點兒道理?
武子期說的對,他就是喜歡看許央在人群中第一眼看見他時的那雙眼睛,亮晶晶,像是藏了星星。
如果他不是人群中的最閃耀的那一個,她還會第一眼認出他麼?
很幼稚的念頭。
但他想試一試。
秦則初轉身跑下臺階。
“老夫老妻的,你們還搞這一套……”武子期還在叨逼叨,久久不見回應,回頭,看見秦則初已經開著車駛離大院,嘖了幾聲,“許央,我他媽一個男的,真羨慕你。”
到達法院,下車前,秦則初在後視鏡裡看了眼自己。
頭髮油膩,眼底黑青,鬍子拉碴,嘴唇上都是幹皮。便服穿了五天沒換洗,皺皺巴巴一身臭味,邋里邋遢。
他都被自己現在的樣子嚇了一跳,差點沒認出來。
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,媳婦認不出來實屬正常。
交接過工作,在休息室的走廊裡找到許央。
她正靠著牆啃麵包,聽到腳步聲抬頭。
“一、二。”秦則初在心裡默數。
二尚未數完整,許央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。
不顧走廊裡來往的同事們,她張牙舞爪跑著衝過來。
秦則初笑著展開雙臂,穩穩接住跳到他身上的媳婦。
確定不是錯覺,此時此刻,她眼睛裡盛滿了星星。
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亮。
“你不是後天才回來麼?”許央摟著他的脖子驚喜道。
“提前完成了任務。”秦則初推開她窩在自己脖頸上的腦袋,“五天沒洗澡,身上很臭。”
“反正都是你的味道。”許央趴在他肩頭拱了拱,笑看著他的臉,研判道,“還是很帥,甚至比以前更男人。”
嘴裡還有沒嚥進去的麵包,巧克力餡的,黑乎乎糊在嘴巴上,非常不雅觀,但秦則初看在眼裡,卻是萬分可愛。
他親上去:“我餓了。”
吻住,抱著她推開更衣室的門。
深吻過後,秦則初開始追究她的飲食問題:“你沒吃午飯?”
“吃了,剛才突然很餓。”許央伸手刮他的胡茬,癢得咯咯笑。
“這麼容易餓?是不是懷孕了?上次的姿勢很容易受孕。”秦則初摸她的肚子,開始不老實,抱著她躺到更衣室的長條椅上,“是這個姿勢麼。”
許央漲紅著臉推他:“回家。”
秦則初:“我動靜小點。”
“不是。”許央手指在椅子上劃來劃去,聲如蚊吶,“更衣室都是其他人的味道。不想你粘上別人的氣味。”
“你好霸道。”秦則初微眯著眼睛看她,“但我就喜歡這樣的霸道。走,回家。”
起身,找到標有許央名字的儲物櫃,從裡面拽出一件法官袍,挑眼看許央:“大法官,來審判我吧。我是個罪人。”
許央撇嘴:“什麼罪?”
秦則初把她扛起來:“幹大法官。”
回到家,秦則初被許央趕到客房浴室洗澡,她在臥室浴室洗了個香噴噴的澡,很羞恥地套上法官袍鑽到被窩裡裹了個嚴嚴實實。
秦則初洗過澡,直接光著進來,爬上床拉開抽屜,拿出一盒套子。許央從被子裡伸出一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