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給賣了……”
許父擁住她,解釋道:“我昨天問過許央,她說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錢。”
許母:“我現在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。”
許父嘆氣:“你不要總是把事情想太壞,秦則初你不瞭解,央央是個什麼樣的孩子,你不知道麼?”
“我以前知道,現在不知道了。”許母哭了會兒,突然發起狠,“都是秦則初這個混賬把她帶壞了,他不是很狂麼,我要告他強.奸!”
*
從許氏公司出來,秦則初先回了趟宣坊街,剛進門就給秦川解釋:“我昨晚陪媳婦了,沒來得及帶你。”
自秦川沒了後,他每晚都會和骨灰盒待在一起。白天還好,晚上必須守著骨灰盒,這樣心裡才踏實。昨晚是個意外,他沒能回來。今早起床心裡七上八下的。
秦則初點了三根香插上,再擺上一杯白酒。趴在供桌上抽菸:“秦川,你當年也是這樣帶走她的麼?”
煙霧繚繞中,他緩緩開口:“可是我不想學你。”
一根菸抽完,他沖澡換了身乾淨衣服,出門時回頭看了眼骨灰盒:“我今晚估計回不來,你自己再湊合一晚。”
鎖好門窗,騎摩托車回到悅君酒店。
刷開門,許央正趴在床頭抽菸,不會抽,咳得厲害。
聽到動靜,她扭頭看過來,慌張地把煙摁滅想要藏起來。
秦則初走過去推開窗,拉開一層窗簾,還未轉身,許央已經從床上爬起來,穿著吊帶裙光腳走到他身後,伸胳膊環住他的腰。
“什麼時候醒的?”秦則初笑著問。
“有一會兒了。”許央喉嚨沙啞,帶著哭腔,“我以為你被我嚇跑了。”
“我出去給你買藥和醒酒湯了。有給你留字條。”秦則初轉身,笑意盈盈地給她展示手裡的袋子,“頭暈麼?”
“沒看到字條。”許央軟糯糯地,像個小孩一樣向他撒嬌,“腦袋疼,喉嚨疼,眼睛也疼。”
“臉還疼麼?”秦則初覆上她的臉頰,輕輕摩挲著青淤的巴掌印,“對不起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不太疼。”
“眼睛都腫成一條縫了。”秦則初捏她的嘴角,“不要再哭了。”
許央仰頭:“是不是很醜?”
秦則初垂眸看她。
一頭粉毛,眼睛紅腫成一條縫,鼻子紅紅,臉頰上的巴掌印青淤,因為宿醉沒睡好,臉有些浮腫。
勝在面板白,雖然滑稽,並不算醜。
“不醜。”秦則初笑,“很可愛。”
“騙人,我不信。”
“媳婦兒怎麼看都可愛,讓我想起你送我的那個布娃娃。”秦則初拇指輕輕擦過她乾裂的嘴唇,弓腰親上去,“抽菸好玩麼?”
許央被他親得臉紅心跳,嗚嗚著躲開,小聲:“不好玩。”
過了會兒,她扁著嘴嘟囔:“喝酒也不好玩。”
秦則初跟著道:“高空彈跳也不好玩。”
越說許央越覺得受了莫大的委屈和欺騙,嗚咽道:“都是騙子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秦則初說,“因為你之前沒試過,都是道聽途說。自己試過一次,才會知道究竟是不是你想要的。”
許央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,好像就是這樣,那些她觸碰不到不被允許觸碰的東西和事物,因為好奇,看待它們時,總是帶著厚厚的濾鏡或者蒙上一層夢幻紗,覺得它們一定很美好。久而久之,成了她心裡的執念,進而成了她的專屬【願望清單】。
可是這些願望清單真的是她內心深處想要的願望嗎?
許央開始迷惑:“你有願望清單麼?”
秦則初思考狀:“類似你的那種麼?好像沒有,即使小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