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的高……”
“川哥真的是我見過最吊的男人。年輕,帥, 帥到令人髮指。經常一擲千金燒錢玩, 但更會掙錢。有頭腦,會玩刀槍。帶我和初去射擊騎馬滑雪跳傘……”
武子期說著哭起來:“川哥沒了……我不接受。”
“川哥說等初十八歲生日時帶我們去南極看極光。還答應給我領養只企鵝……”
霍向東操了聲:“到底是你過生日還是秦則初過生日?”
“我要替川哥給初過生日。雖然去不了南極,但是蛋糕可以親手做。”武子期哭著看向許央,“秦姑姑什麼都準備好了, 就等著我回去。許央,待會吃過飯,你和初在外面多逛會,給我留夠時間。求你了,看在初喜歡你的份上。”
許央本來沉浸在秦川的故事裡,情緒低落,眼眶有點紅,結果武子期最後一句話,她心底偷偷埋藏的那顆種子突然生了根,向上供著她的心臟。
又癢又漲。
霍向東突然出聲:“做蛋糕,算我一個。”
馬尚飛跟著:“還有我。”
楊音音剛想開口,武子期看著她:“女生就不要了。我做的是父愛蛋糕,有雄性靈魂。”
“……”
*
商場洗手間。
許央開啟袋子,心臟幾乎跳出來。她雙手捂住嘴,拼命沒讓自己叫出來,但還是原地蹦了蹦。
激動得就像小時候第一次收到仙女棒。
十分鐘後,她換好裙子來到洗手間裡的鏡子前。
轉了個圈,再轉回來。
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裙子,她卻覺得很新奇。
新裙子好像更襯膚色,因為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脖頸和臉頰都是粉撲撲的。
許央用清水洗了洗臉,待臉上的水自然風乾,再看一眼,臉頰好像又粉了一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