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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了。”明禮利落解開皮帶,昂揚跟著跳了出來。
簡意麵色潮紅, 一隻小手向下一把握住,牙齒咬著他的耳朵, 說:“今天我來伺候你,和以前一樣, 嗯~~”
簡意軟軟綿綿嗯了聲,小手來回動著。
明禮悶哼了聲,撩開她的衣服在她脖頸上啃了口:“今天你就是說破了天也沒用。”
“明禮。”簡意往他耳朵裡送氣,“我喜歡你。”
“哪種喜歡?”明禮喘氣問。
“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的喜歡。”簡意的指尖在他昂揚頂端轉著圈捻了捻,“但是現在,我想對你為所欲為一次,好不好?”
還能有什麼不好?!
就是現在讓老子去死也情願,又不是沒去死過。
“意意。”明禮聲音打著顫,“我就先饒了你這一回。”
“我想去玫瑰花上。”簡意嬌聲說,“你抱我過去。”
“都依你。”明禮抱起她摔在紅豔豔的玫瑰堆上。
怕玫瑰上的刺扎著她,倒下去的時候,他抱著簡意轉了下,自己背朝著玫瑰砸了下去。
疼痛不是疼痛,是刺激。
玫瑰花香中,結束了這場歡愉。
完事以後,兩人對著玫瑰花上的汙漬相顧無言。
簡意身上只是些擦傷,在醫院觀察了兩天其實就可以回家,但是明禮身上有傷,醫生一定要他在醫院多養幾天。
明禮不出院,她就不能出院。
簡意蹲在他跟前:“張頭兒讓我去上班。”
明禮裹著菸葉,沒抬頭:“可拉倒吧,好不容易消停兩天,你別等出去再蹲死個人。”
“……”簡意伸手去撥桌上的菸葉,“你給顧哲卷幾根。”
明禮狀似沒聽見,低頭繼續裹著菸葉不說話。
簡意扁了下嘴,說:“錄影帶裡我沒向你求救,你生氣了?”
“不是。”明禮抬眼看她,眉宇間有痛色,“我就是生氣我沒懂你在說什麼,如果不是顧哲,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兒找你。”
“你聽懂才怪。”簡意笑道,“小時候我和顧哲玩過這種綁架遊戲。”
明禮:“玩綁架的遊戲?小屁孩兒不都是玩那啥,你親我一口,我吧唧回你一嘴的那啥,過家家?”
“…………”還能不能好好說話?簡意默了一默,“我以前跟你說過,顧哲九歲的時候被綁架過,後來他就教了我一些暗語。”
“九歲的時候教的你?”明禮哼了聲,“他九歲的時候還炸了李燦一身屎。”
“……顧哲和李燦九歲的時候認識?”簡意詫異。
“你不知道?顧哲這孫子沒告訴你?”明禮停下捲菸的動作,“他是怎麼說李燦的?”
“他說,”簡意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耳朵,小聲說,“他們是炮|友。”
“神他媽炮|友。”明禮嗤聲道,“李燦九歲的時候在南城待了半年,正好和顧哲一個班。顧哲騙她說去參觀豆苗,領她到糞坑邊往裡扔了個炮仗,炸了李燦一身屎。”
簡意咦了聲,笑:“好像是有這麼回事,當時他住在我家,老師讓叫家長,是我爸代顧叔叔去的,不過我不知道那個女孩兒是李燦。”
“簡意。”明禮突然叫了聲她的名字,“這次你被綁架,對不起。”
“我們不是已經說過這個,沒怪你,你後來為了救我,自己差點兒被炸死。”簡意寬慰著他說,“幕後可能還有個大boss,顧哲在查。”
“局裡也在查。”明禮伸手把她撈到自己大腿上,語音低沉,“身為男人,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人,對不起。”
“那你以後看好我。”簡意枕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