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在家就low?”明禮似懂非懂,到底還是停止瞭解皮帶的下一步動作,眼角帶著笑意說,“信不信我把整棟樓承包下來?整棟樓裡都是家!”
“…………”沒高大上到哪裡去。
明禮放她下來,睨著她繫好皮帶,然後伸手抓了抓她的胸,在手裡掂量了掂量,痞氣十足地說:“不想?那幹嘛不穿內衣故意勾引我?”
“我已經要睡了,不知道你要來。”簡意紅著臉躬了下背,“你剛在電話裡說只是在門口看一眼……”
明禮看著她壓過去,嘴巴貼著她耳朵吹氣:“就喜歡你的小騷樣。”
簡意沒有吭聲,明禮抱著她又開始親,親到一半,察覺到懷裡的她不對勁,遂放開她:“怎麼了?”
簡意眼角磕淚花,聲音哽咽:“你就是這樣,怎麼說都不聽,今天我爸在沙發底下找出了你的一個刮鬍刀,我媽換床單,發現床上鋪了一層的套……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給我爸的第一印象是什麼,今天他們差點兒要我和你分手……”
“我錯了我錯了,媳婦兒你別哭啊。”明禮把她捂進懷裡,又是親又是哄,“檢查我今晚回去就給你寫,明天我開車送叔叔阿姨去機場,我再鄭重地向他們道歉。”
簡意臉埋進他懷裡,漸漸停了抽泣。
“知道媳婦兒功勞最大,你想要什麼獎勵?”明禮摟她在懷裡,下巴擱在她頭頂,“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能給你摘下來一籮筐。”
“我不要獎勵。”簡意悶聲說,“我就是要你心裡有愧,欠著我。”
“兩碼事。”明禮不容抗拒地說,“獎勵了你,我照樣欠你,欠你一輩子。”
簡意揪著他的衣角,在手裡來回揉。
“媳婦兒。”明禮柔聲叫。
“顧哲。”簡意咬住唇角說。
明禮慌忙回頭,樓梯間空空蕩蕩,沒一個人影。
簡意扯著他被自己揉成一團的衣角,垂著腦袋,鼻音很重:“我聯絡不上他,又不敢跟爸媽和顧叔叔說。昨天在民族劇院,我記得他說,鄭樂樂的死可能是衝著他來的,可是他又不認識鄭樂樂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事……”
明禮揉簡意的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