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兒子過來收拾,你來和我一起喝湯。”
“我喝過了。”簡意特意加了句,“喝剩下的。”
“我就喜歡吃媳婦兒的口水。”明禮嘿嘿笑了聲,舀了勺湯喝了口,好喝到爆。
他撂下勺子捧著保溫盒,臉埋進去,架勢像牲口飲水。
簡意瞥了他一眼,呆子。
她收拾好垃圾走過來時,明禮正在認真地啃肉骨頭。
簡意坐在對桌的椅子上,左手托腮盯著他看,越看越覺得他像個呆子,又帥又呆。
“又偷看我。”明禮嚼著肉抬臉笑。
“今天顧哲誇你來著。”簡意托腮看著他,把顧哲在爸媽面前誇他的原話一字不漏說了一遍。
明禮驚訝到差點兒把骨頭直接吞進喉嚨裡:“他這個人腦子是不是有病?非要裝作討厭老子的樣,他不累我都替他累!這麼擰巴,腸子被他擰成天津大|麻花了吧。”
“他和我爸一樣,就是想抻著你,端端架子,其實內心還是欣賞你的。”簡意在當中和稀泥,“反正你以後再見到顧哲,你讓著他點兒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沒讓過他?”明禮哼聲,“每回都是打不還手,罵不還口。”
“……是是是,你最好。”簡意站起來,雙手撐桌,探身過來在明禮臉頰上輕輕啄了下,再坐回椅子上對著他笑。
幸福來得太突然,明禮被吻暈。
“呆子。”簡意雙肘撐在桌上,看著明禮,“呆子,我問你,我昨天說讓你查顧哲前兩天去了哪裡,你查了嗎?”
“哦,查了。”明禮把嘴裡的肉嚥進去,喉結滾動,“那天從劇院出來後他直接回了家,在家裡待了不到半個小時,換了身衣服,開車從小區出去,消失在監控範圍內,再來就是顯示去了橫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