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。
明禮摔門出去。
簡意轉過臉,一臉平靜地看著顧哲。
顧哲端起水杯喝了口,瞥了她一眼:“病房沒有監控,沒有竊聽。”
簡意瞬即坐起來:“我要喝水。”
顧哲:“自己倒。”
簡意看著他:“我是病人!”
“失憶的病人嗎?”顧哲嗤了聲。
醫院裡突然一聲獅吼,地震一樣。
“傻逼。”顧哲放下水杯,又說了聲,“傻逼。”
簡意抽了抽嘴角。
顧哲又道:“一般我不說髒話,他是個例外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簡意繃不住,笑出聲。
簡意笑過,小手抓著被角捏了捏,問:“他受傷嚴重嗎?沒事吧?”
“有事還能吼那麼大聲?”顧哲輕描淡寫,“皮外傷,沒有傷及內臟。你要覺得不過癮,等他傷好了,我再把他揍進醫院。”
簡意咬著唇角:“沒有不過癮,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麼?”顧哲撐著腦袋看她,“無聊?”
“不知道。”簡意扭捏了下,“就是想看他著急吃癟的傻樣兒。”
“瞭解。”顧哲笑了笑,“這就是愛情。”
簡意低頭沒有說話。
顧哲又拖著長調感慨了句:“說也說不清楚的愛情。”
醫生很快過來,院長親自檢查,一個小時過去,並沒有檢查出大礙,腦部沒有血塊沒有異常,腦部神經波動正常……
明禮在一旁急瞪眼。
簡意覺得,如果擱在古代,明禮絕對是個讓御醫提頭來見的暴君以及昏君。
簡意偷眼去看明禮。
整個人傻fufu。
真想採訪他一下,你這麼傻經過你媽媽同意了嗎?
醫生搖著頭離開病房,明禮站在簡意病床前盯著她看了會兒,然後跨步上前,抓著簡意的手,看著她眼睛,底氣十足地說:“你想不起來沒關係,我可以直接告訴你,我是你男人。”
簡意滿臉黑線,往回抽了抽手,沒抽動,她避開明禮的目光,去看落地窗前的顧哲:“顧哲,我不認識他。”
顧哲無奈,靠在沙發上說:“警察同志,你不能耍流氓啊。”
“我們以前……”明禮沒再說下去。
如果不是屋裡還有個顧哲,明禮真敢當場脫褲子把兄弟亮給她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