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在她唇上停留了一瞬,明禮開始吸吮她的唇瓣,舌尖撬開她的嘴巴,探了進去……
簡意背靠著門坐在他胳膊上,整個人被吻得七葷八素,全然沒有發覺胳膊何時纏在了他脖子上。
像棵藤蔓纏在一座山上,斧劈刀砍才能把他們分開。
良久。
明禮離開她的嘴巴,胳膊如鐵柱一樣紋絲不動託著她不放,雙眸明顯壓著情|欲,嗓音啞啞,叫了聲她的名字:“簡意。”
簡意雙目微有些迷離,她勾著他的脖子,鬼使神差地在他左臉頰抓痕上輕輕親了下,說:“怕你留疤,我有帶蘆薈膠過來。”
明禮一路抱著她到辦公桌前,放她在上面。他在對面的沙發椅上坐下,雙手撐著她兩側的桌沿,把她圈在懷裡:“你來給我塗。”
簡意坐在桌上,從外套兜裡掏出一管蘆薈膠擰開,擠到手指上一些,再塗到他臉上,全程躲開明禮滾燙似火的視線。
她突然覺得,與其被他這樣盯著看,還不如他直接對自己耍耍流氓說說騷話,起碼她能反抗。現在這種情況,他一句話不說,就只是一本正經看著她,她就緊張到每次呼吸都要按著節拍來……
蘆薈膠很快塗完,簡意低頭擰上蓋子,小聲問:“不是要來看監控?”
明禮張嘴就來:“監控沒有你好看。”
“不看監控我就回去了。”簡意紅著臉作勢要走。
明禮圈她在懷裡:“看看看,現在就看。”
簡意看監控的時候,明禮把匯總過來的案情大致給她說了下,然後拆開錢進剛給他的檔案,有關玉市莫小茹一家的情況,檔案資料裡少之又少。
2012年莫小茹母親病逝,疾病一欄寫的是精神病發,死。莫父2015年再婚另組家庭,現育有一子。
當年莫母死亡,家屬沒有報案,玉市當地公安局沒有此事的資料,面前這份資料還是從莫小茹家所在轄區派出所調出來的,公式化的一套,幾乎沒有參考價值。
莫小茹前兩年來湖城上了箇中專,戶籍隨遷過來。中專畢業後,戶口一直放在湖城,沒有再回遷到老家。玉市不歸湖城管,再加上莫小茹的案子本就發生在湖城。
也不是找不到理由調遣玉市公安局徹查莫小茹母親的情況,玉市方面就算配合,態度也不會積極到哪裡去,效果可見一斑。
“《清酒》那首歌會和莫小茹母親有關嗎?”明禮拳頭撐著太陽穴,問正在看監控的簡意。
“不管有沒有關係,莫小茹的死肯定和肖廣平有關係。”簡意想了想,又說,“莫小茹想讓我爆的那個料應該和《清酒》有關。”
“《清酒》1997年10月正式發行,莫小茹父母97年底結婚,莫小茹98年5月出生,時間上來算對不上。”明禮皺眉說,“而且當時莫小茹母親只有18歲,莫小茹父親38歲,年齡相差有點兒大。”
“你懷疑莫小茹生父是……肖廣平?”簡意扭頭看他。
明禮湊過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:“我要去玉市一趟,現在就走。”
簡意懵了一下:“我……”
“你就在家好好待著,哪兒也甭去。”明禮撥通陸天槍電話,響一聲就結束通話,他逼近簡意,說,“要讓我發現你又瞎幾把亂跑,老子回來幹到你這輩子都下不了床。”
簡意的臉一秒爆紅:“我是想說,監控我沒看出來有什麼異常,我能不能帶回去慢慢看?”
“可以。”明禮伸手捏了下她的臉,手上動作輕柔,臉色卻很嚴肅,“老子說話一向算數,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。”
簡意剛想說點兒什麼,陸天槍就在外面大呼小叫著拍門:“老大,你在裡面嗎?這麼急把我召喚過來又不開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