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甜心終於調好,明禮解說完畢,把酒擱在簡意麵前,眼神曖昧看著她:“小甜心,慢慢喝。”
神他媽小甜心!!!
簡意想把小甜心潑在他臉上。
“走了。”明禮手抄褲兜轉身就走。
簡意覺得他是怕被她豁一臉小甜心,所以才走這麼急。
算你識相。
明禮推開包廂門,屋裡所有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在他臉上。
明禮摸了把臉:“爸爸臉上有錢?”
陸天槍蹲在沙發上,一臉看好戲的表情:“老大,我們正在玩一個遊戲,許瑤輸了,她打賭說下一個進包廂的人,不管是誰,不論是男是女,她都要和那人接吻。”
“所以?”明禮瞧向沙發一角的許瑤,許瑤滿臉通紅垂下眼眸。
陸天槍伸長脖子:“所以,你倆要接吻啊。”
其他人跟著起鬨。
明禮舌頭頂著腮幫,臉頰鼓出個包,他站在門口掃了一圈屋內眾人,笑了下:“你們不就是想看爸爸和女人親嘴,你們等著。”
他關上門走了出去。
屋裡隊員們一臉懵逼:“老大這是啥意思?”
陸天槍笑著說:“我賭十塊錢的,老大肯定是出去漱口去了,他怕嘴裡的菸酒臭味燻著許瑤。”
“我跟上,許瑤好歹是咱們隊的隊花,那麼水靈一小姑娘,老大怕髒著了,以後不好意思在隊裡指使我們。”
“何止是隊花,不光是咱們刑警隊,許瑤擱在市局說是 二兩清酒02
牛皓渾身溼透, 躺在地上哀嚎。
顧哲揍他的這段時間, 洗手間來來往往不少人,他們對酒吧這種尋滋鬧事打架鬥毆的場面司空見慣, 沒人吃飽了撐的想著去摻和一腳。
牛皓一直在求饒。
顧哲聽著心煩,提著他往牆上一掄。牛皓悶哼了聲, 死豬一樣倒在地上,徹底沒了音。
一個正在小便的黃毛看見這景象,驚得尿在了手上,操了聲。
顧哲朝著他的方向偏了下頭。
黃毛尿都沒撒淨,提上褲子就往門外跑。
洗手檯上的水柱依舊在噴水。
顧哲蹙了下眉, 不徐不疾踱步過去, 伸手衝了下水,又按了一掌心的洗手液,慢慢揉搓直到手上都是泡沫,再衝乾淨手。
他踩著牛皓的身體走到門口,拽了幾張紙巾擦乾手, 廢紙丟進垃圾桶。
他對著鏡子整理了下頭髮和襯衫領口,這才氣定神閒地走出洗手間。
明禮正沒皮沒臉地在簡意跟前耍著流氓, 瞧見顧哲過來,他非但沒有鬆開簡意的手,反而又握了握。
簡意踉蹌了下,差點兒被他的手勁兒帶到他懷裡。
顧哲眯了下眼, 呵, 今晚的人頭一個個往他跟前送, 不割都不行。
“喝一杯?”明禮看著他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