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明禮把他呼到一邊，低頭給簡意發微信，問她昨天去的機場花店是哪一家。
簡意回微信告訴了他大概位置。
明禮咬著煙眯起眼看著螢幕，大拇指不聽使喚，敲下一行字：【沒看懂，你陪我去】
簡意秒回：【沒空】
隔著螢幕彷彿看到她臉上大寫的嫌棄。
明禮厚著臉皮繼續敲字【我方向感不好】他看著螢幕上的字，眼角青筋跳了跳。
他把這一行字刪除，又重新敲了一行【你方向感怎麼樣？】
簡意回：【一般般】
明禮直接撥號過去，電話接通，他上來就問：“昨天在民族劇院，我把你摁在牆上親之前，你剛從哪個洗手間出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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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天槍靠著飲水機，一臉冷漠jpg
又來。
簡意捂住聽筒，默默站起來走到沒人的一個角落。
“又害臊了？”明禮咬著煙笑了聲，“我說正經的，你還記不記得是哪個洗手間？”
“……你不是知道？”簡意伸出一根手指在牆磚上來回划著，“就是出了化妝間穿過門洞，走廊左邊的那個洗手間。”
“東邊還是西邊？”明禮緊接著問。
“我想想。”簡意閉眼回憶了遍昨天的情景，再睜開眼肯定地說，“西邊。”
“你剛想什麼呢？模擬劇院結構推導方向？”
“不是，我是想到從化妝間出來，那個門洞左邊的牆上，貼有一張白色a4紙，上面有個向左的箭頭，箭頭上寫著西。”簡意說。
明禮拿出嘴裡的煙，按了下狂跳的眼角：“門洞右邊有箭頭指標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簡意回憶著說，“好像是張音樂節的宣傳海報。”
“謝謝媳婦兒。”明禮對著手機話筒來了個帶響的麼麼噠，“晚上回家好好獎勵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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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天槍一臉凝思：今早電話裡，老大居然喊輕點兒。
咦。
不知道是誰獎勵誰。
嘖。
老大中看不中用啊。